“嘶。”
陆思白作为一只单身狗,看着苏案和白卿这含情脉脉的眼神,如胶似漆的相处状态,不由得伸出双手,抱住楚楚可怜的自己,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两位就不要在我的面前秀恩爱了吧?这样真的挺不道德的。”
“不想看,直接出门左拐,恕不远送。”
白卿眼神轻飘飘地落在陆思白身上,唇角勾起一抹不善的微笑,脸上的神情依旧单纯无害,吐出来的话语却冰冷得好像是十二月里的飞霜。
“喂,好歹我也是给你们送药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作为一个艺术高超的医生,陆思白自认为自己对待白卿,可谓是任劳任怨,勤劳得就好像是为别人做好蜂蜜的小蜜蜂。
白卿让他给苏案医治,陆思白做了。
白卿让他随时随地盯着苏案,陆思白也做了。
甚至苏案那些什么亲戚呀,妹妹,父亲,甚至还有妹夫的亲戚,哪个不是一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跑过来找他?把他当做了家庭医生?还是不要钱的那一种。
他陆思白是谁?在全世界都排得上号的顶级医生,以前处理的都是那些枪伤,炸伤,各种各样
的疑难杂症,现在清一色的变成了处理感冒头痛这些小儿科的病症。
这些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保胎!保胎!
“我的命可真苦啊!想我学医十余载,一身精湛的艺术,最后居然落得这样的用处?真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
陆思白忍不住泪流满面。
后来,在白卿似笑非笑的目光中,陆思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将心里的真实感受给说了出来,再看白卿那格外和善的眼神,陆思白心中顿生的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满啊?”
“没有,没有,为你服务是鄙人此生最大的荣幸。”
陆思白脸上扬起了勉强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讨饶。
“还有话要说吗?没话的话赶紧滚!”
陆思白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的下着逐客令。
“我......”
陆思白心中无奈,然后将手中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旁的书桌上。
“这些药你们可要好好保管啊,很珍贵的。”
“我这里难道没有疗伤的药物吗?用得着你特意跑过来?”
白卿忍不住的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陆思白这个蠢货。
“哎,这话可
不能这么说,这些药可是我最新研制的,功效好着呢。受了再重的伤,只要不伤及五脏六腑,用这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外处,包你浑身舒爽,疼痛感十分减去七分。”
陆思白满脸受伤和委屈,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还有啊,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别的东西。”
陆思白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然后从盒子的最边边处拿出了两个碧绿色的小玉瓶。
“这是什么?”
白卿蹙眉,问道。
这两个通身碧绿的小玉瓶,在其他通体雪白的瓶瓶罐罐中显得格外显眼,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做得如此特别。
“咳咳。”
陆思白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调整好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知道你和你家那位感情深厚,这浓情蜜意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这个就是用来保养的,咳咳,你明白的。”
陆思白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清楚,可是言下之意,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
白卿诡异的沉默了,看着陆思白的目光越发的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