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游很庆幸能从罗红强手中把张扬和孙林就出来,虽然暂时全身而退,也比在他手里随时会死强多了。
“你们都回去吧!钱已经给了他们 ,算是那**大哥接了本命流噩劫,再出事儿,那大劫已经回到那边去了,你们也一时会受边界损伤,只有自己多注意,不出去,老实在家里,应该不会出事儿了,切记呀!不要再出去了!”
唐游再次叮嘱孙林和张扬,张福贵孙良任在一旁连连点头。
“你俩听到了吗?再不听话就成炮灰报销了,记牢了,谁叫也别出去了。”
张福贵再次重复说道。
“知道了爸爸,不敢不听话了,我们马上回家。”
张扬真害怕了,确实知道厉害了。
“孙老板,带着孙林回去,去医院治疗养伤吧!我说句劝你多行善的话,你看儿子被**大哥打成这样了,还得赔人家钱什么滋味儿?你之前让人家张福贵父子赔钱时是什么样子,这‘作恶自有恶人磨’应验了吧?之后好自为之吧!”
“是,多谢唐大师教诲,我以后再也不会作恶了,我真尝到苦痛了,知道错了!这次累及儿子我肠子悔青了都,我以后一定改!我们回去了。再见!”
孙良任架着孙林上了出租车,直接回去了。
唐游再次搜寻法相结果指示,张扬基本看不到黑线了,那就是解散了流噩劫,再看孙林也没有太多黑线了,可再看孙良任黑线却笼罩头顶肩头,难道他此劫解散不了了吗?那**大哥黑线基本埋到脚跟了,他注定是灰飞烟灭了,他的劫会烧到孙良任身上,那是怎样烧的?
是各种原因因果报应了?还是其他?
而且之前在推算里的那三个,在这次流噩劫中唐游虽没见到人,也知道无人解的话,也就是要靠自己造化了。
唐游算了算魔鬼收网的时候就是十天左右,躲过就躲过,躲不过只有他们自己应劫了。
于是,唐游在福贵绿植小店里做了充分救人的各种破法,明天去街上找孩子,收集土命孩童的童子
尿,群鬼出没,得收集九个孩子的童子尿,九九归一,阳气十足,定能挥散本命流噩劫的魔气。
……
“咱家的鱼呢?怎么都没了?你不常说他们都是你的毕生心血,是指望他们养老的吗?”
张扬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家里一条鱼也没有了,那可是父亲的命啊。
张福贵欲哭无泪,又哭笑不得,摸着儿子的脸道,“鱼虽然是爸爸的宝贝,但是什么也没有儿子的命重要,就是要我的老命换,我也会毫不犹豫,老爸求你了,儿子,咱好好做人踏实工作,别瞎混了,平安健康,一家和乐,比什么都重要,用命赌来的钱再多也不牢靠,爸爸求你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踏实工作,好好做人行吗?”
张福贵几近乞求的看着儿子。
“爸,我知道,长这么大,总是惹祸,和他们瞎混让您操心伤心了,还总是让您补窟窿赔偿别人,让咱家一直穷困,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绝不出去混了,好好工作,把您的鱼都赚回来,我真知道错了!”
说着,张扬朝张福贵跪了下去。
“好!好!儿子起来,改了就好,改了就好,以后咱家还会有鱼的,爸爸是‘金鱼张’你忘啦?”
见儿子痛下决心,张福贵重燃生活的希望,什么也没浪子回头来的珍贵。
“爸爸,你们怎么那么晚才来救我,我差点儿被他们给打死了,我想逃跑,就把我这条腿打断了,我以后真成瘸子了,这条腿开是真瘸了!真瘸了!”
孙林在医院病床上,痛苦的吼着埋怨孙良任。
“儿子,你受苦了,以后咱老实经营旅馆,不骗人不坑人,心就不慌不怕报应了,都怪父亲从小没教你真诚待人,只教你防人之心,耍心眼,对付别人了,你受折磨我也非常心疼,咱以后一心改过,咱俩一起改好不?”
孙良任心疼的安慰儿子。
“晚了,晚了,我都给废了,我成瘸子了,再好好做人,谁还不想欺负我就欺负我?我要更恶更狠,不能被他们踩到脚底。”
孙林性
情大变比以前还狠还恶了。
“不要啊,儿子,不要这样想,真的有报应啊,爸爸求你,只要咱平安咱家好好的就没事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偶尔委屈也是磨练,不要去和他们一样,他们会遭大噩的,真的,你不报复他们,自有,有大仇的人,更恶的人对付他,咱不去以软击石才是王道啊?真的儿子,听爸爸的话好吗?”
“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人?我要吃打卤面,多放个鸡蛋。”
“好,我去给你买。”
孙良任打起精神出去了。
大街上,人群纷纷扰扰,一片热闹,唐游拿着三个陶罐,看到土命孩童儿,就给个棒棒糖,哄孩子尿到陶罐里,有的家长问要孩子尿做什么,唐游道,家中有病人,需要做药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孩子行善,会长命百岁!
大人听了这样的祈福语,都很高兴地帮忙,没一个小时,唐游就收集了九个土命孩童的童子尿,买了几只多彩的红公鸡,抓鬼用的着鸡血,黄纸不多了,又买了些黄纸。
……
“那个叫唐游的小子,竟然说我十日之内有大灾杀身之祸,我看他就是想从我手中救人,想以此引起我的注意,他要是真有点能耐我就收他做个堂主,香主之类也可以,若是没本事,那兄弟们就不用客气,随便指使他,当个小喽喽就行!”
罗红强已经开始盘算着唐游赌输掉后,怎样入帮派这么他的事儿了。
“大哥真是义气,那小子那么胡诌你还想抬举他,那小子一定会感激不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