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欣慰的一笑,第一次看见先生对女人这么的上心,就算一直的卧病的舒小姐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乔安知道,先生现在心里只有洛小姐,所以,也就没有打扰了,便去亨泰替凌英韶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给洛湘湘输了液后,她似乎不那么难受了,凌英韶便遣走了徐惠惠,索性躺在床上替她暖被窝。
洛湘湘闭着眼睛,感觉一团温暖朝自己蔓延过来,她想也没想,小身板直接朝那团温暖扑了过去,两只纤手穿过腰围,将他搂住,睡的极其的香甜。
凌英韶看着这样的她,薄唇微勾,露着浅浅的笑,将她揉进了自己的怀中,手掌轻轻的抚.触着她的脸颊,爱不释手。
紧贴着她,隔着衣服的布料,感受着她呼吸有些不紊,面对她,他真的有些毫无节制了,他微微松开了了她,强烈隐忍着。
“好痛…凌英韶…不要这样对我…好痛…我不要打掉…”她捂着腹部,语无伦次着,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凌英韶忙坐了起来,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
“求求你,别让我在怀孕......”洛湘湘伤心的呜咽着,泣不成声,因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凌英韶浑身一震,那颗心抽搐着,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将她扶坐了起来。
掀开被子,却发现床单上一大摊的血迹,眸色不由得一沉。
“她怎么了?”凌英韶看着清姨那一脸仓惶的样子,预感到了不妙。
清姨结结巴巴的,将那一大摊的血迹欲要收进垃圾桶内:“先生,洛小姐她......她不是来例假。”
凌英韶缄默,直视着清姨。
“她流产了。”
凌英韶脑袋嗡的一声,鹰眸比之前还要黯然,颓废一样跌坐在了沙发上。
徐惠惠连夜起来又再次来到了洛湘湘的卧室,帮她打了清宫的消炎药水,又战战兢兢的去了凌英韶的书房。
本来古色墨香的书房一时之间烟雾缭绕,烟味刺鼻,地上扔的全是烟蒂,凌英韶坐在书桌旁,有些痛苦的扶着额头,颓废至极。
“几个月了?”幽冷嘶哑的声音响在了徐惠惠的耳旁。
徐惠惠小心翼翼的看一眼一夜间迅速憔悴的凌英韶:“快两个月了,先生,是我不好,之前给洛小姐输液的时候,没有仔细给她做身体检查,都怪我。”
徐惠惠一个劲的自责着,一脸的愧悔。
凌英韶不停的抽着烟,烟雾缭绕下,他的面庞阴晦不明。
凌英韶好半天才开口:“出去。”徐惠惠吓的一胆颤,便不敢在做声了,默默的退了出去。?
凌英韶呆坐在了那里,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
洛湘湘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和身上布满了冷汗,她大口的喘着气,想着刚才梦中惊骇的一幕到现在还在心有余悸着。
梦中,她觉得孩子没了,她刚怀的孩子被凌英韶强行打掉了。她的骨肉变成了一滩血,从她的腿缝中汹涌而悲惨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