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嫁给司空寒,不就是因为你没有娶到纳兰皇后,所以才想让我嫁给他么?如今,我听您的话嫁了,感情出问题了,你现在就不管我了。你不觉得您太过分了么?怪不得你得不到纳兰皇后,你本就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柳心芜越说越止不住,对自己的爹也说得不分轻重,让柳子安在一旁气得直喘粗气。
见自己的爹气成那样,柳心芜心里面也有一些恐惧,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疼自己这么多年的爹,于是只好转了话头,想站在两人的立场思考问题。
“呵呵,现在我们父女俩的命运是一样的了,纳兰静嫁给了皇上,你迫不得已去了我娘;现在司空寒要娶夜景清,我只能孤独终老。呵呵,你被那个狐狸精纳兰静给扔了,我被司空寒那个冷酷的人给弃了。想起来,我们父女俩,真是可怜。”
柳子安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更不允许有人侮辱纳兰静。他想做些什么,可是他不忍心,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还在说些让自己气得吐血的话。
可是,不知死活的柳心芜还在洋洋得意的说道:“早在我嫁给司空寒的那天,你一个人拿着那个荷包在房里说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纳兰静一定不是毫无关系的。爹,给我说说,她是怎么甩了你,然后奔向先皇的怀抱的?”
柳子安内心就像是被刀刮一样听柳心芜说着,藏在袖口中的手掌早就握成了拳头,细看之下还能看到突起的青筋。
“你给我闭嘴!你自己不忠,你怎么怪到皇上的头上,你怎么这么脸皮厚,不知羞耻?”柳子安忍住自己想要动手的想法,只是用尽全身力气骂着柳心芜。
“你自己对母亲都不忠,你凭什么要求我?”柳心芜见柳子安竟然这样生
气,顿时也不再考虑柳子安的感受,于是冲满仇恨的对着柳子安吼道。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显得更加的突兀。
柳子安不敢相信自己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迟疑的抬头看了看柳心芜。柳心芜用手捂着脸蛋,一脸愤恨的盯着柳子安。
“你……你不许胡说。”柳子安努力的维持自己的威严,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带了些许的颤抖。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柳心芜不可思议的说道,“为了那个贱人你居然动手打我。”
“不许说静儿是贱人!”柳子安忍不住吼道。
但是吼完又感到后悔,“芜儿,我……”
柳子安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却被柳心芜冷冷的打断了,“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做的。”说罢就跑了出去。
“芜儿!”柳子安急忙喊道,但是柳心芜此刻哪里会听他的,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看到她身上什么都没带,柳子安知道她跑不远,也不再急忙喊,饿了就会回来的,回来再说吧。
柳心芜只身一人从相府中冲了出来,身上也没有带钱。一个人流着眼泪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大街好不热闹,这也使得柳心芜看起来更加的狼狈,更加的孤独。
华灯初上,无极国的夜晚比白日更加的热闹。无依无靠的柳心芜一个人默不作声的走在人群里。突然,一阵吵闹的声音引起了柳心芜的注意。
一个路边的面摊子,一群人看起来正在谈论着些什么。
“我给你们说。”一个小胳膊小腿儿的人说道,“我哥今天看到了皇上想要封后的那个女子。”男子说的津津有味的,一旁的人听的也是专注,柳心芜不知不觉的就拖动脚步做到了他们的后面。
“真的么?”一个
男人的声音带着惊奇问道、
“那是,我哥那可是在皇宫内当差的。”说道这儿,小猴子一样的男人神色得意。
“可是你哥不是在牢房里当差的么?怎么可能见到皇帝的女人?”男子有些不相信小猴子的话,毕竟这小子一直拿他哥哥说事,经常说大话,闯祸。
“切,今天那个女人去了牢房,然后我哥就看到了啊。谁跟你说在牢房里就不能看到皇上的女人的?”小猴子急忙解释。
在旁边的柳心芜一听到这话,顿时心一凉。夜景清去了牢房,那不是去看殷媛媛就是章心悠?无论哪一个,对自己来说都很不利!
这女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这样看来,自己岂不是还必须加快自己的行动。只是,自己该如何进宫……
听了小猴子的话,这些男人也不再怀疑,于是继续认真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