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仅司空寒感到惊奇,夜景清更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大殿之上只感觉一股浓浓的冷空气自上而下的席卷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底下来报的人更是吓得话都不敢说。今天,可是皇帝登基的日子啊。
司空寒上前一步,厉声道:“起来,快说是怎么回事?”
侍卫也不敢怠慢,战战兢兢的:“回皇上,自从您把静妃娘娘关进大牢起,奴才几个没有苛待过娘娘啊。娘娘吃的东西可都是厨房里单独做的,绝对不可能有毒。”
“哦?那照你这么说,静妃为何会出事?”司空寒没心思听他继续废话下去,于是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这……”停了停,看了看司空寒旁边的夜景清,“奴才不敢说。”
司空寒满脸怒气的指着地上说:“朕让你说!”
“是是是,”侍卫吓得连忙开口说话,“昨天晚上,夜将军的女儿派人到过地牢。”说完一下就摊到了地上。
司空寒不可相信的转身看着夜景清,眸子里除了有着大大的不相信,还有的就是痛心。是的,他不明白为什么清儿想要毒死殷媛媛,是因为她妨碍了她的后位?可是,只要她愿意,自己连天下都可以给她,她何必要这样做呢?
夜景清只是淡淡的看着下面,她没有开口做任何的辩驳,因为她看到了司空寒眼底的不相信,还有痛惜。她不知道他在痛惜什么?还是说他怀疑了自己?
她不愿再去看他的眼睛,那会让人觉得受伤。
“清儿,他说的可是事实?”颤抖着声音问。
“司空寒,你说呢?”夜景清不答反问。
看到夜景清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司空寒心底的石头突然就消失了。他知道不会是她做的。想通后的司空寒边埋怨自己竟然有那么一
瞬间没有相信清儿,顿时一阵惭愧,但是为了掩饰自己,于是他立刻转过身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你说是夜将军的女儿派人去的,可有看见腰牌?”
一听皇帝问腰牌,底下的人瞬间就不淡定了,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没有。
司空寒一听说没有,心底有了一个想法。“好,那你说是夜姑娘是派的谁去?总不可能是她亲自去找的你吧。”咄咄逼人的语气,把小侍卫逼的都快要哭了。
“不是不是,是一个长相及其丑陋的一个宫女,她的左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疤痕。”侍卫看皇上是真的很生气了,马上对着他把丑儿得样子描绘了出来。
司空寒在上面听着他说长相及其丑陋的时候便想到了那日跟在殷媛媛身边的丑儿,后来被清儿要过去,但是却来自己的面前说清儿和司空炎搂搂抱抱。
当时自己虽然很迷惑这女子的用意,以为她想获得自己的宠幸,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以她的脸庞,实在是没有可能。而且自己真的到那里去的时候,看见的情况又是如丑儿所说。所以,他就把丑儿当作纯粹是为自己着想的婢女了。
“清儿,你可是派了丑儿去?”大致已经猜出事情原委几分的司空寒皱着眉头问夜景清。
“恩。”没有过多的情绪,还是一个单音词。
“那么,你可愿意将丑儿交出来?”司空寒没有直接命令夜景清把丑儿交出来,反而是以一种商量的语气与她在说话,这可把底下的大臣吓坏了,哪一个君王会以这样的方式与一个女子说话,还是一个可能会涉嫌命案的女子。大家纷纷的对夜景清更加没有好感了。
柳丞相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夜景清,在心底赞叹这女子有大将之风,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淡定,若是一个男人,必将是司空寒的心
腹大患。
夜景清还是那样事不关己的看着所有的人,也不允许,也不反对。司空炎见他们两个在上面都不说话,把满屋子的文武百官晾在这里,于是便开口说到:“皇兄,臣弟愿意去将丑儿带到这大殿之上与皇嫂对峙。”不卑不亢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
司空炎这声皇嫂,无疑是告诉大臣们,他同意了夜景清,也让众人知道,夜景清必定为皇后人选。众大臣见此,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司空寒看着底下的司空炎,突然就觉得他长大了,懂得为自己分忧了,于是就点了点头。
“今天的登基典礼也快要到了,朕不想耽搁祭祀**,现在朕就将这件事交给王爷司空炎办了。不知道众卿家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见众人一副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样子,司空寒知道,前几天的杀掉苏派的人肯定让这群大臣对自己产生了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