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害人精!”贾雯累的翻不起身来,又气又心疼的用食指戳戳谦的胸口骂道,半晌后忽然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那颗乾坤珠来,犹豫再三才拿着它慢慢地靠近谦……
可谦反过来死死抓住她的小手不放,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那醉蒙蒙的凤眼里满满的孤寂和祈求之色,看上去竟有些脆弱和无助,贾雯的心猛然间有些钝钝的痛,痛的身子都在微微的抽搐。
在看的眼里,禹谦向来是无坚不摧的人,虽然认识他只有半年时间,哪里未想过他也会有这么有脆弱的时候?心下忽然涌起一投前所未有过的怜爱来。就是这股怜爱,驱使她默默无语的躺下,将他的头轻轻地抱入自己的怀中:“好,我不走,不走,你安心的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温柔如水的声音,满是怜意的目光,此时此刻贾雯只想用自己的关怀替谦赶走那些孤寂和脆弱,只想让他把今天的开心和快乐延续下去,就算在梦里也快快乐乐的,因为她舍不得他孤单,更不忍心看那哀求的眼神。
只是当谦的脸贴在她胸前时,贾雯明显的感觉到谦的身体僵**一下,不等她明白过来,原本两人握紧在一起的手在松开后,猛地将贾雯的腰紧紧的揽在他怀中,竟似是无助的孩子寻求温暖一样,拼命地把身体往那温暖处靠。
“谦,你没醉对吧?”
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凉的贾雯,已经猜到怀中人并没醉,刚才那副可怜的样子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为的只是博得自己的同情,好陪他渡过今夜。胸前的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显明,把贾雯心中因捉弄而起的怒火也随之熄灭了许多,原本发怒质问的话语也变成了轻言慢语,怜惜异常。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陪在我身边,不想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对不起,我只是想——”
闻声,谦身子又是一僵,心中更加内疚不已,紧紧的拥着她不停的道歉。他确实没想到贾雯会一口答应下来,而且还那让他想都不敢想安慰的动作。那轻轻的一抱,不只是贾雯对自己的关心,而且还有对自己的笃定。谦这会儿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对贾雯,对不起她的一片真心关怀。
还有,贾雯的善良和那温暖的怀抱,让谦联想到了妈妈的温暖,而他的那个不负责的母亲却是他心中的刺,碰都不能碰,只要一碰就能扎的他遍体鳞伤,心中滴血,他只有紧紧的抱着贾雯,吸取着她的温暖,感受着那独有的清香,无声的泪悄悄地打湿了贾雯的衣襟。
原来,谦虽然喝了很多,但却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因担心贾雯不让他进卧室,才想到这么个装醉耍赖的办法,他赌定这个善良的丫头肯定不会不管自己的,只要自己装可怜,就一定能博得她的同情心,而他却没想到最后自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泪流成河。
禹谦这样的反应,贾雯自然猜到一定是刚才自己的举动,让他又联想到了家,还有那个给了他生命,却不给他亲情的女人,心里不禁感叹道:“出生在豪门,也不见得都是幸福的!”
感叹过后,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发丝,为了让志气情好起来,贾雯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手指特意加重了几分,掐着他的脸,佯怒道:“你这个大骗子,竟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边说边悄悄地把乾坤珠塞在枕下,趁着谦愕然发懵之际,双手齐上,挠他的痒痒,谦立时笑成了一团,同时也明白这个善良的丫头是在哄自己开心。心猛然一痛,虽然自己的阴谋得逞,但这爱妻却善良的让他心痛,内疚自然就更加深一层,于是,就尽量任由贾雯折腾自己,直到两人笑的喘不过气来
,无意间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笑声才嘎然而止,那电击般的感觉从两人的心头划过,致使趴在谦胸前的贾雯呆滞在那里,而谦也向个傻子似望着发呆的她,那红如烟霞的俏脸,美的让他心悸,半晌后,才一字一顿地求道:“雯儿——我——我——想—想—亲—你。”
说罢,也顾不得酒劲上头,晕的难受,猛地翻起把贾雯压在身下,热呼呼的酒气直扑那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温柔的细吻从她的额头到眉眼、脸颊,最后印在那红润的丰唇上。而身下的娇人儿,在吟咛声中回应着他,**轻卷,与他缠绵在一处,纤纤玉手紧攀着他的脖劲,连同身体都在回应他的热情,引的禹谦更加爱怜如骨,恨不能与她就此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本就因爱而生情,再加上酒劲,谦忍的非常辛苦,不时的发出低吼声,那灼热的唇也由樱唇上,慢慢移至那已经因情愫而变的粉红的脖颈上。
生理上的反应让贾雯暗暗叫苦,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因为情欲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意识,为了将来不后悔,她用仅有的一点力气,狠狠的去咬自己的舌头,倏然间一痛,才让她从那无法克制的欲望中清醒过来,她*着哀求道:“谦,别,别这样,我们还不能——谦——”
贾雯那尽乎哭泣的声音把激情中的谦给吓醒了,他懊恼地趴在了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情愫,滚烫的双唇在她的耳际边不住的拱着,低声埋怨着:“呵呃——雯儿——你—你—你尽早—要—要把——我变成太监了!”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