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城郊外的蓝家豪宅里,蓝老爷子正在大发雷霆,蓝夫人郯瑾倩儿紧抿着嘴,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怒火,低着头听训:“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现在这种时候,你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你是不是想毁了我们蓝家啊?”
“爸爸,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也挽不回公司的损失,可那真是误会,是媒体报道失真才引起的,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呀。”
蓝夫人委屈地流着泪解释道,出事后她一直等到舆论平息才敢回家,但这通骂她早就知道要挨,可面对时,还是压不住自己的心火,要不是为了那笔遗产,她早就离开这个该死的蓝家了。
“哼嗯,是不是真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别当别人都是傻子。你给我听着,如果再出一次这种丑闻,就别怪我登报解除你跟蓝家的关系。”
蓝老爷子对于这个儿媳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那个不孝子以死相*,娶这个女人进门,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让一个贪得无厌的恶毒女人进蓝家大门。到现在老人家都后悔自己当年没能替那个可怜的女孩作主,让蓝家招了这么个丧门星进来,尊不尊敬他们老俩口都是小事,可她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爱,只知道抓钱,争权。
当年要不是自己下手早的话,只怕现在海王早以改名换姓了。这些年,她明里暗里做小动作,还以为自己不知道。
这次照片事件,在蓝老爷子看来,跟海外收购海王股票的事绝对有关系,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个堂哥来。
“爸爸,这对我不公平,一个人有错改正了不就行了嘛,为什么您就揪着不放呢?当然我也只是想替敬辉尽一份心而已,那也是年轻不懂事才惹您生气。您就不能忘了那件事,重新接纳我嘛,我好歹也是您孙子的母亲啊!呜呜………”
蓝夫
人听到老爷子绝情的话,悲声大放,多年的委屈全数喷发出来,只是她并不敢说过份的话,只是叫屈而已,现在可不是翻脸的时候。
“哼嗯,你别提我孙子,一提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谦儿从小到大你管过他什么?你除了虐待他,给过他一点母爱吗?他的喜好你知道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还记得吗?他生病需要关心时,你又给过他什么?你还有脸提孩子,但凡你心里有一丝为他着想的话,就不会做那些小动作,更不会想尽办法搅的家无宁日了。我警告你,别再让我听到你有什么小动作,不然的话,当年约定的条款我会立即废除。”
“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老俩口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但凡你做事稍有一点良心,我们也不会这样做。可你自己好好想想,自从你进了蓝家门后,你都做些什么?凡事不要做的太过,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你觉得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可你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老天都看的一清二楚的。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夫人甩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说罢,便不再理会失神的郯瑾倩儿,长叹一声上楼去了。
老夫人的话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她的耳边炸响,惊恐万状的她脑子里快速地运转着:“难道这两老东西知道了什么?不,不会的,他们绝对不会知道的,不行,得赶紧想办法,再这样下去,被踢出家门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蓝夫人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开着车冲出蓝家大门,二楼上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在看,过了好久,老夫人才开口:“你今天吓着她啦,只怕她又要生事了。”
“哼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早点结束也省得劳心劳力的看着她。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永远也不知足。她如果一直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光敬辉留给她的那些够她享受
一辈子的。她若真的要再嫁,我也会给她一份丰厚的嫁妆。
可她太贪,野心太大,从一开始她就是有目的进我蓝家门的,她要是的我们蓝家全部的家产,她的所作所为,只怕连谦儿她都不会给留一毛钱的。这种恶毒成性的女人,岂能做我蓝家的当家女主人,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蓝老爷子的嘴角扬了扬,满脸的鄙视和不屑,心里更加埋怨儿子当年愚蠢,被什么所谓的爱情迷晕的头,把鱼目当成了珍珠,致使自己老来丧子,孙子幼年失父,这份恨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当年儿子出事,他一直有所怀疑,可惜什么线索都没查到,又有儿子临终前的一份遗嘱,这才不得以让这个女人留在蓝家,不然的话,岂能让她还在这里叫嚣。
“这次她出去的有些可疑,叫人多注意一下吧,别让她真搞出什么事来,可就晚了。”
老夫人虽然知道老伴胸有成竹,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女人身后还有个陈家,真要搞出来什么事,再收拾就有些迟了。
“你放心吧,我都吩咐下去了,何况谦儿明天就回来了。”
老爷子扶着老伴,回坐在沙发上安慰道。
“哦!那水丫头呢?也回来了吗?”
老夫人不知道蓝禹谦要回来的事,这一听立刻就想到了水贾雯,老人家现在对水贾雯那是百分百的上心。
“丫头还得再那里过一段时间,听瑛子说,专家们都很笃定她,基地所有的机要资料都由她管着,得守到最后才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