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沈舒晴语气不太好,薛离辰不知因为什么,于是扭头问道:“舒晴,怎么?柳姑娘说的可不对?”
沈舒晴点了点头:“你如果信她,我无话可说,你在离开的时候,这柳汐黛没少和薛珊珊合起来欺负阿瑜,还想着拆散她们。”
沈舒晴把事情的原委都对薛离辰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没有撒谎造谣,倒是让薛离辰沉默了下来。
之后对白商瑜拱了拱手道:“是在下唐突了,抱歉了。”
白商瑜笑了笑说道:“没事,不知者不怪。”
这边薛离陌下了朝,便赶忙往白商瑜这边的绸缎山庄来,因为绸缎庄面积增大,生意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进了屋,就听到一片欢颜笑语,薛离陌推门而进,看到了久违的表哥,兄弟见面分外亲昵,两个人互相问了好。
“对了,我去了给你赐的北苑那边的宅子,你母亲说你不在那里,还有......”下面的话薛离辰没有说下去,但是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到母亲的问题,薛离陌沉默了下来:“表哥,其中原委各有说辞,我也不想狡辩,我只想说我和商瑜是两情相悦,并不如表妹所说那般被迷惑了,还有我暂时是不会回去了。”
薛离辰这般便相信了,看待白商瑜的目光也稍微柔和了些。
沈舒晴因为能与薛离辰见面分外开心,便整日拉着他陪自己在京城中逛,对此白商瑜也觉得无奈,而薛离辰事物繁重,在皇宫与山庄跑。
而在白商瑜刚刚得到空闲时间,想要好好休息时,门外传来了春儿的声音:“小姐,林氏病了。”
柳汐黛和薛珊珊哪里会照顾人,所以一时间手忙脚乱,有医生来把脉,说夫人并无大碍,就是气血不足,郁结在心口,只要疏通便可,所以开了两副药。
而下人终究是下人,一时间,北苑没了主心骨,所以柳汐黛只好叫来了白商瑜。
白商瑜走进屋里,看到了喂药的薛珊珊,薛珊珊喂药手法生疏,药喂在嘴中,没等进口,就全部顺着脸颊流淌到耳边,染湿枕头。
白商瑜接过药碗,替林氏擦干净脸庞的药,之后轻车熟路的把药都喂进林氏口中后,站起身吩咐人将林氏换上干净的衣服和枕头。
下人接到命令,便动了起来,待收拾好后,白商瑜坐在床边,用手试探林氏体温,发现偏高,便又让春儿亲自去抓退烧药,之后熬好了拿过来。
林氏的病是气急攻心,而且郁闷在心里,堵的气血上不来,知道薛珊珊和柳汐黛没有经验,于是白商瑜只好过来照顾林氏,薛离陌下了朝听说母亲病了,处理完公事后便赶了过来。
看到薛离陌此刻坐在白商瑜身边,柳汐黛咬牙切齿的看着两个人,她心里十分不舒服,于是每次都趁着白商瑜累的昏睡过去后,在林氏脸上和枕头衣服上撒上冷水。
给薛离陌一种白商瑜照顾不周的感觉,而自己每次又正好出现,帮忙替林氏擦拭水渍。
虽然薛离陌也疑惑过林氏衣服上的水渍,他也是在旁边看过白商瑜喂药的样子,白商瑜每次都小心翼翼,不可能会撒上水渍的。
一次两次,白商瑜自然承认点背,但是次数多了,就让白商瑜感觉不对劲了,终于在一次装睡中,看到了动手脚的柳汐黛。
白商瑜抓住柳汐黛的手腕:“柳汐黛,你这是干嘛?”
柳汐黛把碗里的水全部喝了下去,把湿漉漉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