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她一辈子都挣扎在丈夫和女儿被她的欲望害死的漩涡里,倒不如去清净的庵堂,远离俗世的纷争,青灯古佛,得了自在。
凌松挑了个时间,悄悄去了庵堂。
母亲已经落发,取了法号‘静悔’,每日晨钟暮鼓。
庵堂坐落在边塞,香火不算鼎盛,但庵堂的主持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收养了许多的孤女。
凌松拿了银钱,留了兵帮助庵堂重建。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凌松再次想褚极递了圣旨,请求暂时回京接夫人和儿子。
这一次,已经在去往乌孙路上的褚极终于答应了。
楚流光和楚筠骑着马,怀里个各带一个孩子,星星已经自己能骑马了。
三人跑在队伍的最前头肆意欢笑。
“都快入秋了。”
楚明萝掀开车帘,看着路旁的树林渐渐染上黄色,阳光从林间穿透而来,眯起眼,还能看到不远处整齐的农田里种着结穗的稻谷。
去往乌孙的中途,他们意外收到褚极师父的来信,说希望他们回岐山先生隐居的山谷一趟。
褚极便转了道,绕了一点点路,到了岐山的山谷。
岐山先生的山谷,还跟初来时一样,里面的温度与外面截然不同,温暖如春,蝴蝶飞舞,鸟语花香。
双胞胎一进来,就像脱了缰的野马,飞快的跟楚筠和楚流光一起钻到林子里摘野果去了。
岐山先生已经去世了。
楚明萝和褚极过来,先去岐山先生的墓前上过香,才到了竹林小屋。
小屋里,只有陈师父一人在。
“怎么不见慕西先生?”楚明萝好奇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