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枕看了眼拉她下水的楚明萝,没办法,也跟着道:“大雪洋洋下,柴米都长价。板凳当柴烧,吓得床儿怕。”
谢晚晴细细一想,破涕为笑。
叶枕轻松一口气,又来了几首,叶枕本就有些才气,这一顺手就连作七八首打油诗,逗得谢晚晴笑弯了腰。
两人又就‘雪’一字,探讨一番,到后面楚明萝已经插不上话了。
直到青烟过来,说萧夫人母女求见。
“萧夫人?是王爷的舅家?”楚明萝问。
青烟给了肯定的答案,谢晚晴体贴道:“我能自己回宴会上,明萝你且去,不必管我。”
楚明萝瞧着耳根儿都红红的叶枕和谢晚晴,会意:“那就请二哥哥代我送谢姐姐回宴会上。”
叶枕不想耽误谢晚晴:“不如让青烟......”
“二公子不方便,便算了。”
谢晚晴脸一白,勉强笑起来,眼里却不争气的漫上了眼泪。
青烟低头:“前方路滑,奴婢还要扶着县主,只能劳烦二公子了。”
楚明萝一走,谢晚晴也轻攥着帕子,独自往前走去,不想雪地路滑,她脚下不稳,人便跌在了地上。
叶枕再想避嫌,也做不到看她一个柔弱的姑娘这样狼狈摔在地上,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谢晚晴却推开他的手,低着头哽咽说:“晚晴自知名声已毁,但我清白仍在,二公子既嫌弃我,也不必来扶我。”说完,扭头要走。
叶枕哪里是嫌弃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