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又开始摇摆不定了,毕竟这男人都这样了,还不改说辞,可见是真有其事。
有些人开始怀疑,定王是不是被美色迷惑得失了理智。
但楚明萝却轻轻一笑,清清凉凉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散开,让周围的嘲讽都跟着静下来。
男人哆嗦了一下:“明萝,你笑什么,你那时还说......”
“你是否忘记了,我离扬州前一个月,我父母重病不起,我在楚府忙得脚不沾地?”楚明萝问。
男人的确慌了一下,很快镇定说:“那时候你很脆弱,需要男人在你身边......”
“你还忘了,那时候,定王殿下就在扬州啊。”楚明萝浅笑看他:“虽然我不知你到底什么身份,但当时扬州大闹水匪,定王殿下受命前往扬州治乱,这一点你总不会忘记吧。”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男人连忙说。
长公主的脸彻底黒沉下来,叫人放下了马车的纱帘。
褚极如同看一个死物一般看着这男人:“你不该记得,因为本王当时去扬州,根本无人知晓本王的行踪。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是不是扬州人尚不可知,竟敢在此造谣生事。”
“来人,他既求凌迟,将人拉去刑场,让他受凌迟而死,本王要他全身血肉剐净前,都不许断气!”
在场众人闻言,均是浑身毛发竖立。
那男人更是傻了眼:“不,我不是,救救我,长公主殿下救救我啊,救救......”
男人话还没喊完,止寒已经上前给他塞了哑药,顺便断了他浑身的筋脉。
止寒虽是跛足,却是一等一的高手,就连高嬷嬷都没拦下来。
“啪——!”
佩瑜嬷嬷扬起巴掌,狠狠扇在青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