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
蔡瑜得知他是被三殿下所救,终于畅快的笑出声来:“老天爷果真不薄待我,于愿足矣。”
话落,毒血从七窍冒出,人也软倒在了地上。
死得时候,蔡瑜的目光落在那身洗的发白的官服上,有惋惜,有不舍,也有甘心和满足。
这一生,他无悔了。
“我儿,要做一个好官。”
“我儿,要平平安安。”
“我儿......”
褚极的别院前,流民和百姓已有越聚越多之势。
“他凭什么躲起来,杀了我们的马都尉,滥杀流民,就因为他是皇子,便可免罪吗,我等不服!”
“我等不服!”
叫嚷声愈盛。
而内院。
褚极沐浴完,穿着宽松合体的月牙白锦袍,坐在轩窗大敞的屋里,听着银丝炭偶尔噼啪声响,慢慢的自己与自己下棋。
若非凌松见识过褚极费尽手段与南王争斗只为留北地百姓一条活路,他几乎都要以为他当真是个薄情冷心,丝毫不顾百姓们生死的闲散贵公子了。
褚浪从府衙回来后,也来了这里,就坐在褚极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