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萝点点头,合眼内视小破书,果然见上面慢慢浮现一行小字‘逼出蛊虫后,既可痊愈’。
“明萝,谢谢你。”秦葭真诚的道谢。
楚明萝笑着递给她一个装着极萤草的香囊:“你若是害怕以后再不知不觉被人下蛊,就带着这个吧。不过一般来说,蛊虫这种东西十分难养,所以每一只都很珍贵,这个马舟是个例外,不然一般也难遇到随随便便给人下蛊的人了。”
提起马舟,秦葭咬起嘴唇,又要落泪,楚明萝识趣不再提他。
倒是秦葭问起楚明萝这情人蛊的来历:“是一只母蛊,一只子蛊吗?”
这个楚明萝也不清楚,因为她即便阅遍典籍,对蛊虫的描述也少之又少,更何况这详细到单一的某种蛊虫。
很明显,小破书知道的也不多。
秦葭见她面露迷茫,小心的说:“我怀疑不止一只子蛊。”
“为何这么说?”
“我感觉到了,在马舟入府时,我感觉有同伴在。”秦葭说。
楚明萝眼底一暗,安抚好了秦葭,带着楚筠去了大牢。
马舟看到气势汹汹的楚明萝时,还想与她周旋一二,谁知楚明萝压根不按常理出牌,仗着她舅舅是县令,直接支开狱卒,让楚筠将他打了一顿。
被打得鼻青脸肿后,马舟哭着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你有什么就问吧,除了南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慈大悲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楚明萝看着他这怂样,问起蛊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