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脸色煞白:“是不是搞错了?”
说完,又忙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谢晚晴根本说不下去,情绪激动时,胃心一阵绞痛跟着传来,令她本就苍白的脸越发没了血色,整个人软倒在床上蜷缩起来。
下人们吓坏了,手忙脚乱吵吵嚷嚷。
“不是大事,都冷静些。”
楚明萝冷声轻斥。
慌乱的下人们纷纷停住,先前那婆子眼睛红红,可被楚明萝淡淡一扫,竟奇异的平静下来。
“县主,您是不是有法子......”
“有,但你们得听。”楚明萝叫人拿了纸笔来,先开了药方:“吃药是其一,其二,便是让你家小姐每日出去走走,她思虑太重,胃心之病,一靠饮食,二靠自身,要放松才可。”
婆子犹豫:“可是外面还冷着,我家小姐身子又虚......”
“她身子不虚,也比你们想的坚强,是你们太紧张了。”楚明萝其实明白,谢晚晴从黑虎山回来,已经是顶着天大的压力了,但她能好好活到现在,也可见她性格坚韧,反倒是谢府人太把她被劫一事当回事,她自己自然也跟着日日忧虑紧张,以至于窗户都不敢开。
楚明萝在谢晚晴软倒时便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小破书兑换的药丸,此刻谢晚晴只觉得腹部暖融融的,再没有灼烧之感。
又听楚明萝这番话,心里涌上一股跟腹部一般暖融融的感觉。
谢夫人闻讯赶来时,谢晚晴已经换了衣裳,跟几个小丫头一起下棋,棋桌旁的花瓶里,还插着两支新摘回来带着湿气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