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怀孕了。”
叶云芳一哆嗦,将她掩藏的最深的秘密,说了出来。
说完,叶云芳也破罐子破摔了:“母亲,孩子是焦表哥的,求求您,芳儿甘愿做妾,绝不会再惹事了,求求您放过我。”
但焦氏这一瞬想的却多了,她朝叶云芳看了一眼,松开手,吩咐:“既然三小姐诚心悔改,那就好生伺候吧。”
“母亲,您当真不计较......”
“不过你以后,可要乖乖听话。”焦氏的语气像在蛊惑。
叶云芳在焦家差点被活活折磨死,此刻见焦氏当真改了态度,以为是因她怀孕之故,欣喜若狂,连连点头,问:“那母亲,芳儿可以回侯府吗?”
焦氏微笑:“自然,不过要等办完你外祖母的丧事。”
叶云芳得知焦老夫人死了,心里暗呼报应,只当焦氏确实打算放过她。
焦氏让人几次传了信来侯府,催安定侯前去吊唁。
叶成瀚没气死已经算好的了,他还去吊唁?
望着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桂妈妈,叶成瀚用尽最后一丝耐心:“你若再不肯说实话,就别怪本侯心狠了。”
桂妈妈真是有苦难言:“侯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啊,这小库房就只有杨桃来过,说是要替七小姐拿鸳鸯玉佩。”
叶成瀚冷硬的嘴角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
杨桃早死了,况且如桂妈妈所言,杨桃那晚一个人去的,她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搬走五箱子黄金?
桂妈妈见叶成瀚没有松口的意思,死死瞪着一侧的楚明萝:“侯爷若是不信,去静园搜一搜......不,或许七小姐早把那些金子偷偷运出去了也说不定!”
这么拙劣的污蔑,叶成瀚居然真的怀疑的朝楚明萝看来。
楚明萝立在一侧,带着几分惶惑:“我都不曾去过小库房,如何偷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