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蒲柳激动的浑身发颤,脸颊染上一片红霞,说:“奴婢只求二公子好,为他丢了性命也是值得的,不敢要赏,只求侯爷能让奴婢陪伴二公子身侧,不论是妾还是通房,奴婢都甘之如饴。”
蒲柳满脑子都是叶枕,她也一直都知道焦氏有意让她去伺候叶枕,所以并未在意此时焦氏阴郁可怕的眼底。
叶成瀚没有焦氏那么多顾虑,闻言,竟淡淡点头:“既是救命之恩,做通房未免外人说我侯府太过薄情,只是枕儿尚未娶妻,不宜纳妾,不过你放心,你既有意,待枕儿娶妻,便纳你为妾。”
“侯爷......”焦氏想说几句,蒲柳已经磕头谢恩了,焦氏只得生生咽下这口硬塞来的恶气。
又听得楚明萝忽然怯怯的说:“舅母,要不然,您将这两个丫环都留下吧。她们一个是救了二哥的恩人,一个我又管束不住,不似小喜,卖身契捏在我手里她便忌惮我三分。”
焦氏没想到楚明萝年纪虽小,却知道要拿卖身契挟制这些丫环。
楚明萝话音刚落,叶成瀚便问焦氏:“你给她的丫环,卖身契还捏在你这儿?”
叶成瀚是个极其讲究体面规矩的人,听得这话,很是不悦。
焦氏连忙说:“此事我是交给焦嬷嬷处置的,定是焦嬷嬷年纪大,一时忘了送去。”
说完,直接叫人去寻了蒲柳几人的卖身契来交给了楚明萝,楚明萝便当着众人的面,将蒲柳的卖身契还给了她:“往后你也是要伺候二哥哥的人了,卖身契你便自己拿着吧。”
蒲柳欣喜不已。
谁都没看到地上的杨桃那漂亮的脸蛋上,刻上的怨毒是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