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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这么巧

这会儿,被人家正面找上来,就没道理再装作看不见了。虽不得不面对,南宫夏却没有打算给他好脸色。目光清冷地一掠而过,没有言语地远远绕道径直奔向大门行去。

不曾想,那位骄傲的公孙先生并未就此作罢。见她改变了方向,脚步反而配合着快速向左后方退了几步,一个抬手轻易就拉扯住了那个大纸箱子。

不可一世地挑起眉梢,笑得一脸得意。呵,自己要拦下的人,还真没有几个走得掉。当然,除了早上那个臭小子!

想到清早的一幕幕,一抹阴郁不自觉地从眼里划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南宫夏将他这短暂却分明的神色看在眼里,心里极为不屑冷笑一声。幽幽抬眸再看向他,同样是傲然不折的气场,与眼前这位男人相较也是不枉多让的。

“怎么?公孙先生有何指教?”这样的语态除了盈盈讥诮,没有半分委曲求全。

她这突如其然的变化,让公孙不由得生出了些许疑惑不解。早上时候,其态度虽谈不上殷勤,却多少还有几分对待顾客的礼貌成分。这会儿的表现可就有些……

对他的无声探究回以一声轻哼,目光重新回到纸箱子上的那只手上,警告般停了数秒。突然就加大手头上的力道,扯了一下纸箱子,却未有半点成效。淡淡瞥了一眼正在看自己笑话的男人,呵,既然这么欣赏这个破盒子,那就给你咯!

托着箱子的双手果断收回。然而,令她意外的是,被他那两指钳住了边角的纸箱子,并没如她所想那般因自己的撤力而脱手掉落在地上。

“南宫会长,这么大架势的,是准备去哪儿呢?”早就看穿了她意图的公孙,饶有兴致地看着面色复杂的她。轻松掂两下手头的纸箱子,很快又“殷勤”一问,“你这是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对他刻意流转在自己与纸箱子之间的调笑目光视而不见。双脚不着痕迹退出两步,负手立于他的跟前。

“你这是打算用什么身份同我交涉呢?”一句才落,见他开口欲言,挑着尖细的眉尾,轻嗤一声,“啊,我失言了。你也不过一个路人,有何必要同你汇报呢?”

“南宫会长的这句话,可就说得太伤人了。”

至此,公孙如何会看不出这其中必有变故。瞬息间就聪明地收势,双手环抱住了箱子。又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两步,继而转身与她并列而立。

“正所谓‘

不打不相识’嘛,更何况南宫会长还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你我何必如此****的呢?”

这个时候还来向自己示好么?又是一声冷笑,面上只沉默不语地看着他,未有表意。余光扫向四周不断靠近的人们,内心泛起苦涩的感动,那丫头的反应还真快啊!

眼瞅着也聚势得差不多了,不疾不徐地反问一句,“所以呢?”

“所以,我们也算是朋友咯。”不知公孙出于怎样的计较,看着周围交头接耳的人们,突然开怀大笑,“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你这算盘倒是打得很不错!还妄想利用自己挽回一点上午丢失的脸面么?

如此乖张的笑声,自然引起了更多人的驻足。嘈杂的纷纷议论声在大堂之中此起彼伏。包括公孙在内的所有局外人都没有发现这里面的明显异常——如此喧闹的场面,会所却无一人出来维持秩序!

“看看清楚……”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人们的密密交谈。只看见南宫夏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从人群外的服务生与保安身上一一划过,冷然一笑,“这就是世态炎凉。”

公孙这才意识到,立夏会所的员工竟无一人来为她解围,这不科学!

侧首看向身旁这位妄图与自己拉近距离的男人,南宫夏对他的不解送予了一枚蔑笑。遽然伸手抓住他怀中的箱子,见依旧无法撼动分毫,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拜您所赐,我已被卸去了职务。永、不、复、用!”

“这……这么严重?”口中虽然指出这么一个疑问,内心更多的是诧异与难以置信。不过小小明城的一个会所而已,治下怎会如此严明?

“哼!怎么,公孙先生还不满意自己的杰作么?您可真是贵人啊,送来这么一份大礼,我谢谢您!”

说着,双手齐齐拉住纸箱子的边缘,用力扯了两下依旧没有什么成效,当即恼怒地娇喝一声,“您是被围观上瘾了,觉得特别荣幸吗?!”

这一声之后,公孙倒是很意外地松开了双手。见她依旧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连忙抬手高高举过肩头,以示自己并无恶意。

而事实上,她只是不爽他松手得突然。这手臂明显一沉,险些就脱手了。索性自己反应得及时,最终还是稳稳托住了箱子的底部。

轻嗤一声就不再看他,不过,她的脚步才移动半步就无法再行进了。抬眼看向里外围着的好几层人群,冷笑道,“所以

,不过你们这么轻易就忘了么?需要我提醒一下吗?”

提醒什么?身侧男人更为疑惑了,却见她目光飘落在门口的石柱之上,话音依旧冷冽,“它,到底是什么颜色?”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明白了她的问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暗骂自己愚蠢。竟然没有自知之明,嫌命太长了跑来看这个女人的笑话!

它,不就是指这个会所吗?还能是什么颜色?自然是血色啊!

明哲保身的众人,当即四散离开,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外地人亦步亦趋地远远而立。还有就是一旁内心愈发惊诧的公孙,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直到那抹决然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街道,一对卧蚕眉都快拧成一股了。最后,只能带着不明在剩下几人的怪异目光中转身,狐疑甚重地往**走去。

许是思考问题太过投入了,他甚至没有看到迎面而来的人,直冲冲地就走过去了。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胸口好像受到了撞击,这才回神看向四周。

当他看清楚被自己撞得一个趔趄趴在墙上的人时,满眼不明被讽刺代替。毫不客气地嘲笑道,“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上午才被解雇的吴经理么?怎么?不甘寂寞地跑来故地重游,缅怀一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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