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吴大婶特意杀了只鸡炖给他们吃,吴茵茵笑的很开心,徐夜承也少见的露出了笑脸。
待他们回家之后,夫妻相拥准备入眠,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开口:“徐夜承。”
冬天的也要很安静,听着他的呼吸声以为他睡了,心道明日再说吧!
便听到徐夜承嗯了一声。
吴茵茵定了定心,眼神里闪过一抹坚定:“我只答应你这个冬天我休息,不做生意了,但是以后我一定会去做生意的。”
徐夜承刚想开口就听到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出嫁从夫,夫是我的天。但是我吴茵茵不信那些,我只信我自己的双手。我有天赋头脑,我也有手段技术,凭什么女人不可以靠自己打出一片天呢?”
黑暗里,一双眸子晶晶亮,他喉结动了动,将搂着她的力气又加大了些。
“想做生意?”久久等不到回应,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徐夜承突然反问道。她的瞌睡虫立刻就无影无踪了,他低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
“打得过我再说,睡觉。”说着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吴茵茵一阵气闷,动了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却不想耳边男人的呼吸越来
越粗重,徐夜承紧紧的抱住她,沙哑着嗓子开口:“睡不着?还是你想趁着时间还早做些什么?”
莫名的,吴茵茵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浑身一僵,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显得更加娇俏。若是现在徐夜承能够看清楚的话,不知还能不能把持的住,她气急的骂了一句流氓,翻了个身就不再理他了。
徐夜承在黑暗里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心里忐忑了很久,见身边的男人逐渐呼吸平稳便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吴茵茵和徐夜承已经回到吴家村半月有余了,虽然吴家村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细细碎碎的指指点点总是少不了的。
冬天收成过后总是农家人最闲的时候,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哪家的八卦,她也不爱去理会他们。
前段时间他们平安回到吴家村时,吴茵茵便写了信送去京城,前两日京城正好来信。信差骑着高头大马在吴家村里问路,这一下就将平静的吴家村激起了千层浪。
“那可是京城来的信差!”有个妇人看着吴茵茵家的方向,眼神里带着羡慕。
“你们说,是不是徐夜承他们夫妻俩在京城有什么机遇?不
然咋的会有京城的信差来。”
“不是说徐夜承是逃犯吗,我怎么觉得他们倒是遇到了什么贵人。”
……
村里妇人如何讨论的激烈他们,又是如何猜测信差来村里的缘由,她全然不知,笑眯眯的接过了信差手里的信,还招呼着信差进屋喝杯热茶。
信差摆摆手推辞,信送到了他就要立刻赶回京城回话了,毕竟王爷那边可还等着呢。
她也不作挽留,她回了屋内跺了跺脚。这个冬天实在冷,还好屋里烧了炭盆。
拆开了手里的信,心里逍遥王道一切安好,温彦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过完年他便派人送店铺的分红下来。
她笑着摇了摇头,毕竟那些生意她已经送给逍遥王和温彦了,她再拿分红岂不是太不厚道了。心里想着,准备一会看完信再给他回过去,信的后半部分便是在问候她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