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大军整装待发。
军师爬上马后,看着身边的两头空着的黑马,眉头一皱:“大将军和副将呢?”
“不知!”
“不知?”军师捋了捋胡子,昨晚虽说人人都喝了点酒,可是也不多啊,柯轶凉喝的更是少之又少,柯轶凉也就算了,池窈是一滴都未沾啊!
今日之事可是非比寻常之重要的啊!怎么能说起晚就起晚呢!
军师看了看天色,还是自己下马去催一催吧!
这刚准备下马,就看见了稳步而来的柯轶凉。
柯轶凉跟军师点头示意,便坐上了马,拉着缰绳,一言不发。
傻子也能看出来,今日柯轶凉的心情不错,军师便直接开口问道:“副将可知道大将军在何处?”
柯轶凉眼中带着些微不可查的戏谑之意,想起池窈今早起来的模样,看向远处道:“等!”
军师一开始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让人等着大将军呢,估摸着一会也就能来了。
池窈来的时候,换了一套从未穿过的月牙白的劲装,这套衣裳没有什么特殊的花色和款式,只是有一点,衣裳是特质的立领的,穿上之后,领子能够完全包住半个脖子,穿在池窈身上,显得格外的精神。
池窈正手握着一碗茶,和一个馒头走来,一边走一边吃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池窈将碗交给了跟过来的胖胖,从胖胖手中接过自己的干粮,绑在了马背上,这才认罪道。
军师解围道:“许是大将军昨夜感了风寒,有些倦怠,这才来晚了,人之常情!”
池窈刚吃进去的一口馒头,吐有不是咽也不是,就这么默默地将头撇向了一边,变得沉默了起来。
柯轶凉看了眼池窈的衣领,并未说什么,只是转头之际,能清晰地看到一抹笑意。
军师不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还是什么,为什么大将军看向自己最后一眼的眼神多有些奇怪?
军师一路上还在想这个问题,实在是看不明白,大将军那个眼神的意思啊!
大军行至途中,池窈都默默地牵制着自己的马跟柯轶凉保持着一些距离。
池窈骑马在柯轶凉身后的位置,只看着柯轶凉的后脑勺也许会好上一些,若是看见他的那张脸,她便忍不住会去想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池窈闭了闭眼,说好的不想的,结果还是想了。
昨晚池窈和柯轶凉两人,情动之处,除了那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最后一步没有做之外,其他能做的都做了。
那件衣服,正如灵儿所说的,已经被柯轶凉撕的不成一件衣服的模样了。
就在池窈大清早起来之后和着披风往自己帐子里走之后,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几处红花红的印子。
想起昨晚柯轶凉对着自己脖子吸的几下,终于还是恨恨地喊道:“柯轶凉你个禽兽!”
纠结了一个早上,池窈不愿意耽误大军的行程,便硬着头皮换了衣服出来。
幸好没有被发现,池窈坐在马背上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