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正了正司马嶺头上的龙须,算是满意了一些,便直接引着司马嶺去了前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司马嶺的出现对于大部分的官员来说是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外。
意料之中是因为如今能够继承大统的皇室血脉就剩下司马嶺一个,情理之外的是司马嶺的性子对于京城来说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谁都知道司马嶺是个懦弱的人,极好打压。
有几个官员眼睛里放着精光,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家兴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声音传至殿外:“跪!”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原因无他,便是两位丞相皆没有跪,而身后的官员也没有一个跪下的,所以没有一个官员愿意跪下去,这一跪可能就是跟朝中的左相和右相对敌啊,试问有谁敌得过这两个巨头?
司马嶺见所有的官员都不跪,一时有些气红了眼睛,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扎,不知所措。
家兴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着急地揪着衣角,看向了百官中空着的位置,心里有些急切。
这柯大人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吧。
“皇上!”柯轶凉的声音出现在殿门口,手中捏着一卷黄色的纸帛,稳步而来。
“柯大人这是去哪了?”左相看着柯轶凉手中的黄色纸帛,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柯轶凉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左相,继续朝殿内走去,然后走到司马嶺的面前,稳稳跪下:“皇上,臣来晚了!”
司马嶺在面前柯轶凉的时候,表情还算自然淡定:“爱卿为何这么晚来?”
“请皇上恕罪,臣去了一趟黄陵!取回了属于皇上的东西。”柯轶凉将手中的纸帛举过头顶。
司马嶺挥手让家兴去接,等放置身边的时候,却没有立马打开看。
而是依照柯轶凉的意思,拿柯轶凉来示威:“大胆!朕什么时候允许你去打扰先皇!柯轶凉你好大的胆子!”司马嶺语气里虽然没有什么怒气,但是重在气势有的,并且敢对柯轶凉发怒。
几个胆小的官员皆是有些不安,怕皇上这股怒火发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之前可是没有跪下去啊!
左相和右相眼里也突然有着别的算计,带着一分担忧。
他们可是查过,柯轶凉和司马嶺根本就没有关系。
今日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请皇上恕罪,皇上先看看臣带回来的东西再惩治臣也不迟!”柯轶凉姿态做低,似乎是真的等着受罚。
“哼!你自认是逃不掉的!”司马嶺忽然找到了其中的要领,果然威胁的话不用柯轶凉教也是能自通了。
将那纸帛拿过,打开,仅仅看了一遍,司马嶺脸上的惊讶便挂不住了,这并没有在柯轶凉的说法当中。
司马嶺惊讶地朝柯轶凉看去:“柯爱卿!这当真是从皇陵里拿出来的物件?”
“回皇上,这却是是先皇的遗诏!”柯轶凉跪了个彻底。
遗诏二字一出,百官皆轰动了开。
司马嶺便将手中的纸帛给了家兴,然后看向了左相:“左相,你威信最大,便看看这遗诏是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