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水冲了他们的马桶,人少,丁田就自己伺候他们了。
给他们收拾完,已经中午了,丁田回去之后,自己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就去一趟香溢酒楼:“掌柜的,给我做个红烧肉,来个大肉骨头炖酸菜,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盘醋溜白菜帮子,九个白面馒头,一坛好酒,我请两个兄弟吃饭。”
“小的这里新进了高粱烧酒,来一坛?”掌柜的跟丁田推荐:“咋样?”
“那就来一坛。”请客吃饭么,不能小气。
“真是什么人都来这酒楼里吃饭,下次我们可不来了。”一个女人酸里酸气的声音,嫌弃的口吻,用绣帕捂着鼻子从丁田的身边走过。
丁田一愣,随后就撇嘴,使劲儿的在身上弹了两下,仿佛是弹什么脏东西:“我说掌柜的,你这里是吃饭的地方啊?还是喝花酒的地方?怎么有不正经的女人进进出出?啧啧啧!”
那最后三个“啧啧啧”的声音,特别响,掌柜的也知道丁田是衙门里的人,那个女人他也认识,老陈秀才的儿媳妇么,不过老陈秀才早就没了,老陈秀才家的陈老大,也不是个好玩意儿。
所以掌柜的也对来他店里吃饭,却对他家的饭菜挑三拣四的女人没好感,刚才指使他媳妇儿,跟指使老妈子似的,什么玩意儿!
“哎呀呀,你看错了,那是陈老大家的媳妇儿,陈老大家的听说是亲戚来了?特别来我这里吃顿饭,只都是女眷,我进去不合适,特意让我媳妇儿进去伺候的,读书人家就是讲究,盘子舔的比我刷的都gān净!”反正也汇过账了,掌柜的也想给媳妇儿出口气。
“真的?”丁田故意扫了一眼那女人气n乎呼直鼓动的身体:“不是脱光了你看到了吧?艳福不浅啊?”
掌柜的打了个哈哈,俩人非常猥琐的笑出了声。
这会儿陈大家的想冲上去理论,被她身边的女人拉住了:“这个时候上去,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其实心里也非常生气,来一趟,非要出来吃饭,结果还嘴欠,女人跟男人对着gān,就是自讨苦吃,这酒楼里坐着的另外两桌人,都是这县城里嗜酒的,或者家里有俩闲钱的,说句不好听的,都是不怕事儿的人。
已经开始起哄了:“脱光了啊?”
“都半老徐娘了,有啥看头?”
“该不是哪儿来的老鸨子吧?”
“难道我们这里也药开青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