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语闻言抬眸看向她,微眯着眼觑着她,轻嗤一笑,走近装傻的某人之后,蓦然出手,让反应迅速或应该说是早有防备的人,躲开了面部的一击。
但顾轻言还没来得开心逃跑,就被声东击西的温卿语绊倒在地,面对突如其来的一脚,顾不上其他的迅速的就地一滚,接连滚到安全范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便门口跑。
温卿语岂会如她的愿,迎着她逃跑的方向,直面着她,跨步潜入,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左膝抵着她的膝盖,右腿下绊子,同时左肩往前顶住她的腹部,将她摔倒在地,随即身形一转半压着她,右屈臂抵住她的脖颈,冷声道,“还需要提示?”
呵呵,开玩笑,顾轻言这会要是敢点头,相信温卿语就能把她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果断的小幅度摇头,疼得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还有闲工夫想着下次温卿语gān嘛不铺地毯,至少还能让她缓冲一下。
温卿语稍稍的放松了右手的力度,警惕的盯着顾轻言,“说。”
说什么?顾轻言仰望着连个范围都不给她的人,迟疑不决,也不知道她知道到哪个程度,万一一个不小心自爆了,那还了得!
顾轻言的犹豫落在温卿语的眼里,就成了打死不从了,对着某人的胃部直接上手,“说不说?”
“说说说,”被严刑审讯的顾轻言除了投降,还能有什么招,立马举白旗,用最保险的事情保命,“那啥,卫绛彩的事,我,推波助澜了。”
“顾轻言,你真当我是傻子是不是?”温卿语火大的反扭着她的手腕,气恼的瞪着表情痛苦的她,手上悄悄卸了几分力,“七月,萧柏舟,高利贷,你还有多少事瞒着着我?你什么时候知道卫绛彩那些烂事的?为什么瞒着我不说?为什么多管闲事的去解决?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管?”
顾轻言闻言静默的迎着她快喷火的目光,淡声道,“你自己说,从小到大你除了欺负过我之外,还动过谁?不是傻不傻的问题,是你这人前一秒还大发雷霆,冷静下来,你就能给别人找一万个借口,原谅人家。还有若是你自己知道了,你会和我们说?不会,你就只会一个人承受着,那么为什么你的标准换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与不与他们计较,那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瞒着我,多管闲事?”温卿语松开她的手,起身坐在一旁,盯着顾轻言。
顾轻言随之坐起身,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腕,眼睛直视着温卿语,带着笑意道,“我解剖课的成绩挺不错的,你这个神奇的大脑能提供一下,借我研究一下你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