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桑年不知道唐寒柳怎么突然说到闻人影歌身上了,也是什么?
“如果不是问了,我都不知道他喜……”唐寒柳意识到自己因为走神说漏了嘴,补救道:“洗碗洗得那么好。”
“你们讨论洗碗gān什么?”花桑年问。
唐寒柳大脑急速运转,“就野炊的时候,他洗的碗不是让教官夸了吗。我妈碗总是洗不gān净,所以问问。”
花桑年看起来就不太相信,他说:“是吗。”
“你们说了我什么吗。”花桑年盯着唐寒柳问道。
第一次在别人的目光中感到无所遁形的唐寒柳不禁动摇了与闻人影歌的革命友谊,他要不要说呢。
万一说了掰了怎么办。
“是说了一点。”唐寒柳张口就编,“他说你人缘特别好,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怎么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
啊。完蛋。
脑子一团浆糊,绕不开恋爱的话题了。
应该不会bào露吧?
“哥他居然会好奇这个吗。”花桑年半信半疑,要说不信也不是,因为以闻人影歌的性格好奇但不问也是有可能的,可是要说信……他哥为什么会好奇这个?
“是啊。”唐寒柳为了让逻辑尽可能成立,说:“我也挺好奇的。”
花桑年想了一下,脑海里除了闻人影歌什么都没有,他说:“就单眼皮、不爱说话、高一点?”
“怎么听起来好像有具体的人一样?”唐寒柳不由升起了危机感。
替闻人影歌问的。
“柳哥你知道你现在给我什么感觉吗。”花桑年说:“就跟你有朋友喜欢我一样。”
是啊。
这个朋友,姓氏闻人,名字影歌。
你一出生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和你一起长大的人。
除了是个男孩子,不太会说话以外,简直是完美恋人。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以上全是唐寒柳想说的话。
所以他说道:“没有啊。”
“是吗。”花桑年也不去探究,只道:“如果有的话不用给我介绍,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所以别当助攻吧,我不喜欢。”花桑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朝唐寒柳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接起电话:
“哥?”花桑年笑,“吃完了吗。”
“吃完了。”闻人影歌说:“现在和凯圣在医务室。”
“怎么了吗。”花桑年语气里带上了一点着急,眉头也皱了起来。
闻人影歌:“医生说凯圣只是吃多了,给他开了点消食片。”
花桑年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样吗。”
huáng凯圣在练舞那会儿就让他们好好见识了一番什么是自信,第一天压腿的时候,才压了五分钟他就叉着腰道:“我感觉我现在柔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看我给你们来个一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