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霞把手机摔到chuáng上,推开房门就看见刚穿好校服的许皓,她顿了顿,说,“儿子,今天你就别去学校呢!”
“嗯?”
陈婉霞拿起手提包后,挽起许皓的手,展开明媚的笑容,“今天,我们就去医院看望下那位躺在病chuáng上的阿姨,看她到底伤成甚么样呢!”
望着母亲咬牙切齿的神情,许皓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气。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老师chuī出的口哨的声音清脆地回dàng在空旷的操场上空。带着不长不短的回声,让本来就空旷的操场显得更加萧索。跑道周围开始长出无数细细的蒿草,天空被风chuī得只剩下一整片gān净的蓝,阳光没有丝毫阻挡地往下照耀。
望着沐霏心不在焉的样子,鸦片蹲下身敲了敲她的额头,“死丫头?”
“啊?”
“发甚么呆在呢?”
“今天校队比赛,没看见许皓呢!”
沐霏微微哽住,望着鸦片眼底一片狭长的yīn影,她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沐茹也没有来学校!”
“他们不上课,我们凭甚么要上课啊!我们绝不能落在人后!”
接下来,鸦片就以“痛经”的理由跟体育老师请了假,然后红着脸拉着沐霏灰溜溜的逃出了学校。
沐霏听到鸦片的理由后,笑的弯下腰来,“体育老师还真的相信你啊,难道我们‘痛经’也是一起来?”
“谁叫我们是好姊妹嘛!”
笑嘻嘻的鸦片突然停下动作,然后怔怔地望着街道上一个男人,沐霏顺着鸦片的目光望过去,顿了顿,缓缓地说,“他是我大姐的男人!”
鸦片不敢置信的望着沐霏,狐疑地问道,“你认错人呢吧!我见过他,他是许皓的老爸!”
许迎峰面色凝重的朝市中心的医院走去,并没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鬼祟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