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的是,他的什么都好,就是棋艺太差。
“哎,阡锦陌,没想到这几年不见,你的棋艺见长了。”鹿子霖蹙眉笑道。
“嗯。”阡锦陌只是回应了一一个字。
“阡兄,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一副谁欠了你的表情。”鹿子霖说着随手就拨乱了棋局。
阡锦陌此刻冷声说道:“鹿兄也还是老样子,无赖至极。”
“嗨嗨嗨,阡兄,你可别胡说哦,本尊这哪是赖皮,这是自救好吗?”鹿子霖此刻确实想和无赖。
“自救?”阡锦陌很是好奇,怎么个自救法?
“对啊,要是拨乱了棋局,也不至于输的太尴尬,我这名声还是要待保住啊。”
阡锦陌一听,这才笑了一下“鹿兄果然是没变。”
这两人在师门关系是最好的,阡锦陌是那种看起来都冷傲自大的人,而鹿子霖则是傲慢自大的人。
鹿子霖比阡锦陌的话要多一些,但是他的另一面却没人见过。
阡锦陌立马就问道:“鹿兄,可曾听过邪师?”
阡锦陌觉得鹿子霖在江湖这么多年,或许会知道一些有关于邪师的秘密。
“邪师?你问这做什么?”鹿子霖疑惑。
邪师不是几百年前就消失灭迹了吗?阡锦陌问邪师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本王在一本书上看到了,就问问。”阡锦陌他才不会告诉别人,他下过亡灵族的地下宫的事儿的。而且那里的东西很是玄妙,多少人都想得到邪术秘籍,他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告诉他人的。
“哦,原来如此。”鹿子霖撇了撇嘴,然后又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亡灵族都消失了几百年了。”
阡锦陌思索了一会儿,两人又继续下起了棋。
落沫柔现在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她虽然酒力还行,但是却也经不
住两坛子的醉酿啊。
落沫柔醒来,感觉头一阵巨疼,她坐在床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扶着额头。“啊,头好痛啊。”
阡锦陌在外间与鹿子霖下棋,由于他的耳朵听力很是灵锐,所以他早就听到落沫柔已经醒来了。
要不是他有超强的听力,也就不会在青山的深林里,找到掉下了坑的落沫柔了。
此刻,他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的棋子听在了半空中,鹿子霖以为阡锦陌是不知道该怎么下了,所心里很是喜悦。
“阡兄,这是要输了的节凑吗?”鹿子霖唇瓣泛着一抹笑。
他好笃定阡锦陌这是看不清局势了,只要是看不清局势,他可就要赢了。他就知道这家伙最差的就是下棋,怎么可能会突然突飞猛进呢。
谁知,阡锦陌居然很是自信的将手里的白子堵住了鹿子霖刚要进攻的黑子。
还很是冷漠地说了句“一切都得看结果。”
鹿子霖两眼愣神,这怎么可能,他早就守好了,也正在去包围他。怎么会被他反超?看来阡锦陌这几年,这信王殿下也不是白当的。
鹿子霖又聚精会神的与阡锦陌在棋盘上撕杀。
落沫柔扶着额头下了床。
咦,她不是在和白奕玄在吃饭吗?怎么会在这儿?
不过这里好熟悉啊。她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立马就惊了,呀,她居然在阡锦陌的寝宫,而且刚才也睡在阡锦陌的床上。
我滴个妈呀,怎么又是这样的莫名其妙?
难道又是阡锦陌弄她回来的,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她喝酒还不是因为阡锦陌,他这几日居然都失踪的无影了。
她都有些开始觉得他是不是,还是如当初那样讨厌自己,不过她对他倒是改变了态度。
现如今看来,肯定就阡锦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管是中毒还
是如现在一样的醉倒了。都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还活的好好的。还有她每次醒来,都是阡锦陌抱她回来的。
思及此,落沫柔向外间走去。
她由于喝了太多的醉酿,就算是喝了醒酒汤,现在头却还是感觉很大,很是疼痛。
她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内间,但是刚出内间,她就傻眼了,她一颗心都快要跳出了。感觉头不疼了,但是心里却是很慌。
鹿子霖?
鹿子霖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殿下认识?
他不会已经告诉了阡锦陌,救阡锦陌的湖笔,是她从焚香谷闯了三关得来的吧。
还有,他不会告诉阡锦陌,她会武功,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与影”组合中的“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