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下官是父母官,下不去这个狠手。”柳州言言辞振振。
阡锦陌怒拍桌子,“怎么,本王说的话是不管用了吗?”
落沫柔也惊了一大跳,怎么回事,阡锦陌怎么发这么大的过呀?
不就是个田管事么?至于吗?
但是落沫柔却不知道,阡锦陌正在维护她的声誉。也幸好,阡锦陌来的及时,要不然她真的这回就惨了。但是阡锦陌却没有将此事告诉她,
“殿下,下官真的是无能危为力呀,毕竟不能就这么无凭无据就在全城百姓面前将田管事斩首示众啊。”
柳州言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坚持自己的原则。
阡锦陌一双冷眸如利箭般射向柳州言,吓的柳州言身子一直抖。
落沫柔也很是纳闷,殿下为什么就非要让那个田管事死呢,难道就因为他给本王妃下的***?
难不成……落沫柔还是挺聪明的,她也立马猜测到了一些事。那个田管事本来就是一副色相,或许他……。落沫柔再没有往下想,只是觉得那个田管事死了活该,也死得不冤枉了。
“那好,本王就来给你理由,他试图当着本王的面要调戏本王的王妃。你说他该死不该死?”阡锦陌语气冷厉,但是他却将此事却很是委婉的说了出来。
落沫柔心里暗道:“果然,这个田管事对她不怀好意。”
不过,当着他的面?
也难怪她醒来,他在她身边,不过还好,没发生什么事。
“是是是,该死该死。”柳州言立马明白了百老板为何不说明的原因,原来这田管事犯了此等罪啊。恐怕现在就连皇上也救不了他呀。
阡锦陌的眸子很是冰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在警告柳州言:“今日,你随便找个理由,将他处死得了。”
“
是,殿下,下官明白。”柳州言微微行礼作缉。
阡锦陌全身还是散发着寒气,落沫柔直感觉自己很冷。
“殿下,下官府上有上好的厢房,您要不和王妃娘娘去下官的府上吧。”柳州言使劲的想要巴结。
“不用了!”阡锦陌立马回绝。
落沫柔又疑惑,殿下不是说带她去吃宴席吗?还说会有人来请,难道不是柳大人?
“殿下,下官已经准备好了宴席,还望信王殿下能够笑纳。”柳州言又立马讨好。
“不必了,本王与王妃已经吃过了。”阡锦陌还是回绝。
落沫柔心里又抓狂了起来,不要嘛,要宴席吃,干嘛回绝啊。
不是说要带她去吃嘛,怎么回绝人家了。
落沫柔悄悄地拉了一下阡锦陌的衣袖,然后对上阡锦陌的那双冰眸子。
然后挤眉弄眼的,示意阡锦陌,让他快答应,她要去吃宴席,吃宴席。
阡锦陌立马移开了他的视线,然后对着柳州言不语,他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却出现了一丝丝的笑。
“殿下,要不晚上,下官再来接殿下与王妃娘娘在下官府上用晚宴吧。”柳州言又说了,他真怕又被回绝了。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信王殿下居然答应了。
“好。”
就这样,柳州言回了县衙,而阡锦陌和落沫柔则在月来客栈。
不知过了多久,
小龙突然出现在阡锦陌身边,单膝下跪,拱手作缉:“王爷,那柳大人已经将田亮斩首示众了。”
“嗯。”阡锦陌冷冷应了一声。
傍晚时分,
柳州言果然来请信王殿下了,而且还用的是最好的马车来接。
马车的体形也是非常的大,构造也是非常的紧致,而且还是四匹马在拉。
阡锦陌与落沫柔上了马车而柳州言却是上了另一辆小马车。
就这样,
灯火通明的夜里,在大街上行驶着这个队伍。
过了很久,终于到了柳府。
他们下了马车。落沫柔东张西望的看了一边这里。
这柳州言虽然是水城的地方官,但是他的府邸却很一般。
“信王殿下王妃娘娘,里边请。”柳州言虽然胆子小,怕得罪人,也怕死。但是他却不是个贪官,他将水城治理的很好。
“嗯。”阡锦陌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答应来柳府吃宴席。
落沫柔跟在阡锦陌身后,阡锦陌还是一如既往的牵上了她的手,她的脸也微微一红。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一声不吭。
以前那张毒嘴不见了,现在可谓是冷漠冷漠再冷漠啊。
他们入了宴席,宴席上的菜看起来都挺高尚的,也不知柳州言为了请这顿饭花了多少家底。
此刻,柳夫人端来了一锅海鲜汤,还微微行礼“信王殿下,王妃,这是民妇亲自做的,你们尝尝。”
“这些全是你做的?”落沫柔惊讶。
唉呀妈呀,这不是鲜明的对比吗,难怪这柳州言见她给殿下做的菜时,眼里竟然那般的惊讶。原来,他还有个这么会做饭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