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忽然吼了起来,在你心里头爸爸就是这样的?
大东哥也吼回去,这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我觉得姨夫今天来就是个失误,他想用苦肉计但没看准对象。
大东哥一腔怒火冲天去,怎么会理会他的眼泪?
家bào还连续两次,放给谁看到陌生人寻死也不会不管,姨夫这么做完全是希望姨妈去死。用心如此,全然不顾夫妻情分,这件事已经完全是道德尺码的问题。
现在竟然想到苦肉计,实在难以不让人恨。
大东哥果然是我的哥,他说,不要再跟我用苦肉计了,我不吃这套,咱俩不见面最好。
姨夫隔了片刻才说,我不找你,你就能放过何鸣鸣?
大东哥笑了说,我就说你疯了一样满世界找我gān什么,你怕什么,你怕我去杀了何鸣鸣?她也配,真是好笑。
老唐忽然推门进去,说,啊!方叔也在?
装得跟真的一样!
我见状赶紧跟着溜进去看战况,姨夫有些错愕地看着老唐,大东哥倒是老神在在,然后姨夫就走了。
仅剩下我们三个,大东哥叹口气,说真败兴。
我赶紧跟小姑娘一起把盘子端进来,大东哥看一眼说,算了我不吃了,瓜瓜你一会回去泡点**茶带给我,这公正客观,还真不是人**的一部分。
说罢大东哥笑了,老唐也笑了,我也只好配合的笑了。
我受到惊吓,并不想要吃饭,于是买了半袋**新买了一只水壶,就着酒店的水给大东哥泡了茶,那个灵异的屋子我是不想进去了。
回到房间就看到大东哥在接我的电话。
我心里头一惊,拍下瓶子立刻夺过电话,怒视大东哥错愕的脸,说,喂,谁。
心里头却忐忑而雀跃着,不会是Z君吧?于是又说,哪位?
这次语气比较发言人了。
结果传来了南瓜的哀号。
南瓜嗷嗷叫着,瓜瓜,我,我把胳膊摔断了,我一会儿回家去。
大东哥的错愕变成不悦,他侧首藐着我,我顿时冷汗涔涔,对南瓜说,你搞什么啊?刚回去你怎么弄得啊?
南瓜说,下楼摔的,医生说要敲钢钉进去。
这时候大东哥发话了,他妈不准他开刀,让他回来正骨。我是看到号码才接的。
南瓜果然说,我妈不让我在北京做手术,让我回家。
然后忽然一个女声插了进来,说,我替他办好了请假,一会儿送他上飞机,我觉得好像不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