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Z君这件事情,都说过好比登月计划,工程浩繁还得有纯粹的信心和决心。
我现在正病怏怏的,实在不合适做重大决断。
也不知道南瓜哪里来的星座运程,真准,哪天去看看。
但到底伤了心,想到Z君觉得心头狠狠一紧,好像被一只手捏住,又委屈又疼。
师傅说我气太散空有形,不如不练。
他让我回去背道德经。
什么时候背好了,什么时候继续练。
很显然,我这是被罚了。
道德经。真夸张!
我跟老唐说,师傅要我回去背道德经,老唐很高兴,和我说,哎呀,没让你背南华经你还抱怨什么。
我想到上次一位大叔要来拜师,师傅要他回去背南华经的事。
庄子过于纠结,用词诡异生僻,还特别喜欢摘录对话原文,那些个可怕地原始语气词,想当年被姥爷胁迫背“庖丁解牛”的悲惨境遇历历在目。
不由得一阵冷汗。
老唐见我受到教育,也不继续恐吓,安慰道,师傅对你很好不会真让你背的。
那是,我也知道,师傅是见不得我魂魄不齐的德行,要叫我这么魂不守舍地练下去,搞不好就成了欧阳锋。
欧阳锋啊,也算是个情种了,还是个禁忌情种呢。
我还是不要作他。
另外,师傅要我背道德经,就算背不下,起码也有要看看,谨防又要让我当众表演填空,要是填不上,可就糗大了。
晚上堆在书房看书。
我妈知道我被师傅教育,但她告诉我爸是因为他老人家阻止我参与姨妈姨夫的家庭问题的解决进程而导致的我肝气不抒,情志不顺,所以思想不能集中。
我爸对中医一点也不明白,他听到我因为他的几句教育而影响情志很有反响。但我觉得他是受宠若惊大于幡然醒悟。
但从小我就不大听他的,住校住惯了的小孩,多少都有点猫类**质,吃住在家,私事自理,很难服从管教。
吃饭的时候我爸一直观察我,跟看三条腿还能行动自如的老鼠一样,带有猎奇的心理。
我妈说,你看你,把你闺女说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