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退下去之后得到了短暂的清静,她也不闲着,到了空间的地里去看草药长得如何。
这些草药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贵草药,一点点的枝叶就有着极强的药性,要好生的照料着,若是损坏了一株就足够叫她心梗了。
索性草药长得不错,还长出了好些的嫩叶子,味道闻着也不错。
一边养着的是一些毒虫,蝎子蜘蛛蜈蚣什么的都是最毒的种类用以研制毒药所用,长得也不错,没有痩弱,还挺健康。
她摘了些在旁长大的毒草叶子丟进去,然后转身去了二楼,将自己未有完成的东西进行加工。
在这么个世道,自己要是不多弄些东西来保护自己的话只怕没两天就完犊子了。
毒药防身,神药护身,都是出门必备良品。
提起精神,做它个三天三夜!
一旦沉溺其中,完全无可自拔。
除了有必要事情的牵扯。
端午这日,谢春池是不情不愿地被拉起来的,还勉为其难地沐浴了一番,换上一身崭新的新衣,又梳了个端庄的头发,插了几支还算名贵的簪子。
至于那个殿下,早就穿戴整齐地坐在一旁等着。
谢春池心情不好,在镜子里看到他在一旁待着更是不舒服了,手里拿着一支簪子不情不愿地道:“殿下不用在此守着我,我既是说了会去了那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封帝煊应是在想什么了,听到这话激灵回神,出门去了。
花朝拿着些脂粉,语重心长地劝慰道:“殿下在此守着王妃是因为心中有王妃,王妃应该开心才是。”
谢春池不情不愿地由这些人给自己化妆,闭着眼睛道:“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值得开心的,今日去宫中参宴必定是没什么可以休息的时候,怕是累都得累死了,哪里还有精神开心。”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虽然她这入宫而那种入宫不一样但整体意思是相近的,都是要拘束自己的言行,半点放松都得不到。
要不是现在根基不稳,她才没这心思去吃力不讨好。
自家王妃的想法与很多多都不大一样,多少人想着好不容易进宫一日必是要好好欣赏这宫中的人和物,若是能识得几个人做了朋友更是好事。
自家王妃却……花朝眼眸微转,不说了。
吃了点东西出门的时候日头已经攀升不少,看起来快至午时了。
王府门口停放的马车比起平时出行所用要来的稍微精致些,好似还特意清洗过了,干干净净的外貌,无一丝一毫的杂质。
战王殿下先她一步出了门,此时站在一旁,余光恰好瞄到她走出来的身影便回眸望向她。
谢春池这时正拉着裙角提脚跨出门槛,一身琉璃色的绣花长裙,上头绣着的是一连串的白色栀子花,外罩着一件透明的薄纱,如此清亮的颜色搭着那一张精心打扮过的面容说不出的合适。
还真是玲珑剔透出水妙善。
可惜发型过于稚嫩了点,好在她长得也不成熟,以着她现在的年龄要是当真梳成那些人的模样或许会显得小儿装大人的样子,更是不成体统难以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