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言从四岁接受训练,奴性已经到骨子里,几乎不会反抗。最多就是期待挨的轻一些。舒怀又一次拿起柳条来,柳条抽下去发酵了一段时间的后身更疼了,骨言冷汗直流。
舒怀缓慢的挥动柳条,观察着骨言细微的反应。骨言标准熬刑的状态,除了身体生理性抽动也没有太大动作,但是痛苦的表情却透漏了一切。
“你知道是为什么挨罚吗?”骨言苦于熬刑,听到舒怀温和的询问,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的别头看舒怀。
不是打之前都说明白了吗?怎么又问?“奴不该偷窃。”
“啪”一柳条甩下,骨言反应不及,痛苦的声音传出。骨言一愣,吓得全身发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饶。
舒怀看着团成球的小人都替他疼。“坐在木凳上抄百遍家规,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
舒怀转身出去,在chuáng边看着屋里的小人儿慢慢的起身,一瘸一拐的收拾好笔墨纸砚,看着木凳眉头紧皱的样子很是有趣。
骨言就像一根木头,情绪极少。像今日般反应的次数极少,今日的他才像个活生生的人。骨言也不敢逃避,身体疼的发抖却bī着自己胳膊不能抖一笔一划的书写。
舒怀的折磨不是一朝一夕,该吃饭时让吃饭,该休息时让注意。其他时间就是练功抄家规服侍,虽然苦累却也过得很充实。
第16章 少主失踪疑骨言
事情的转变还是一个yīn雨连绵的下午,舒怀出门了一趟回来便直接命人将骨言扔进了地牢,骨言很是疑惑却也不敢问什么。
地牢里很yīn森,虽然来过几次,但是每次的记忆都不是那么好。骨言满怀心事的躲在角落,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已死来不及收拾或半死不活的人。地牢里没有窗户,只有外面门口有一盏煤油灯,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关进来的原因,骨言只知道自己很困的睡了好几次。他知道困是因为煤油灯里掺有安眠成分,以此来管理地牢。也罢,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终于门开了,骨言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微光下的熟悉身影。那一刻,所有没死的人都条件性的往角落躲。舒怀有些嫌弃地牢里乱七八糟的味道,不愿再往里走。
“骨言跟本座出来。”听到舒怀的话,骨言腾的一下站起来,却因为起的太猛,眼前什么都看不到。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人把他拖了出来。
地牢里的刑具数不胜数,骨言被绑在刑架上,因为药效影响呆呆的看着舒怀。舒怀皱了皱眉头:“你把适儿弄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