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怀慢慢的恢复了理智,看到鞭鞭露骨的伤口,他也有些郁闷了。“你去了多少次?”听到询问的骨言,努力想了一会儿,认真的回答“奴记不清了。”
舒怀本来有些平复的心态又沸腾了:“记不清?”
“奴真的记不清了。”
“去了白嫖?然后行凶威胁?”
“不不不,奴没有,奴付钱了。”骨言慌忙解释,上次抢包子的事情差点儿被废,骨言还是留下了yīn影。
“那钱从何而来?”
骨言脑子疯狂转动,突然灵光一闪:“回主子,奴捡的。”
“每次去都捡钱?”
“奴……奴真的是捡的。”
舒怀扔下鞭子,他qiáng忍着动手的冲动。要是他再动手,怕是骨言小命儿得丢了。刑房转了一圈,看到一个杀伤力不是很大的小木棍,甩了甩,满意的递给掌刑人“用这个打,他不说实话不用停。”
转头又对侍从说“去汇阁问问打探的情况。”骨言彻底傻眼了,就去个青楼,用得着惊动汇阁去查吗?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回主子,奴……奴偷的,奴从街上偷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来越低。
舒怀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他怎么把骨言教育成了这副样子,明偷暗抢再带□□。
“为什么要这样做?”“奴……奴不知道。”
不知道,舒怀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不仅仅是生气,更多的是不解。难道该成家了?确实十六岁也不小了。
舒怀自己纠结了好久,直到汇阁堂主前来汇报。“回阁主,骨言共去溢香园十六次,姑娘用过十位。偷盗十三次,总共偷盗白银三两,偷盗人数达五十人……”
骨言闭上眼睛,暗暗祈祷,别说了别说了。可是神明好像并不想理会他。汇阁堂主信息能细到时间点,比他记得还清楚。
舒怀听着心情更沉闷了。“三两银子,很多人一年都挣不了三两银子。你居然□□成性,偷窃成瘾。”
“把他解下来,让他跪着。”舒怀郁闷的离开了,进了自己书房,百思不得其解。到了夜间,辛成熙端着荷叶粥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帮眉头紧皱的舒怀轻轻按摩着脑袋。
“熙儿,怎么还未休息?”“听说夫君大半日未出房门,熙儿有些担忧,便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