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源很享受现在和陆星月相处的时光,这几年里,他无论他多么穷追不舍,她都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而这一次,她却是离他最近的一次。
“星月,你和季临寒幸福吗?他那样控制欲强的人,你和他一起真的开心吗?”
纪景源看着陆星月忍不住便问。
陆星月手一顿,手里的叉子停在盘子的边缘。
纪景源的话戳中了她的心事。
这些天,她一直忙碌着事情尽量不去想她和季临寒之间的事。
上次的事情,季临寒真的触到陆星月的底线。
纪景源说只是拿醒酒药给她吃而已,他居然无缘无故把纪景源给伤了。
季临寒这样做分明就误会她和纪景源有什么…
爱情是彼此信任才能长久,他这样动不动就对她身边的异性朋友起敌意,到底是对她不信任还是他自己不自信。
刚开始她还能忍,可次数多了,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景源,这件事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方便和你说。”
纪景源听到这个回答,心里不满。
“那天在机场,他给我说你们复婚了,是真的吗?”
陆星月低垂地眼眸微微一颤,季临寒答应她不向外说,却偷偷告诉别人,真是言而无信。
她抬眼看向纪景源,既然已经知道了,也没必要隐瞒了,反正他也不是季家的人。
“嗯,我和他复婚了。他那天对你做的事,我很抱歉,我会弥补的。”
晚上,陆星月回到家里,只是一进门就发现屋内黑漆漆的只有她的主卧开着灯。
最近两个孩子在季家陪老爷子并没有回家,她还放了保姆长假,家里应该没有人才对。
不会遭贼了吧?
陆星月警惕地在门口拿起一个花瓶,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星月心下一紧,握在手里的花瓶又紧了紧。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正一步步走向门口的方向。
她慢慢举起花瓶准备砸向对方,却被一道强而有力的手臂给抓住了手腕。
猝不及防的,陆星月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息传入鼻息,她抬眼看去,熟悉的脸庞映在眼前。
“你…”
“我回来了。”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
季临寒拿走她手中的花瓶,轻轻一笑。
“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陆星月被他的笑容晃花眼,许久才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冷声问道。
“你怎么不开灯,在房间里做什么?”
季临寒被她冰冷的态度刺痛了心,眸光微暗,把花瓶放回桌子上。
“我刚回来,在整理行李。”
闻言,陆星月看到地上的行李箱,确实在整理行李。
“我以为有贼进屋了。”陆星月解释了一句花瓶的事,然后就拿了睡衣去浴室。
半个小时后,陆星月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季临寒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财经新闻,见她出来,眸光微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过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语气。
陆星月放下手中的毛巾,坐在离他十步远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