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颜安跟在神医长河的身后一起来到无量山的梅院。却在乔依柳的客房门前被俩位着装怪异的勇士给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俩位勇士一左一右端姿以对长河师徒二人,其中一位个头稍稍高出长河的勇士略微斜睨了一身男子装扮的颜安。
“这位是云踪门的神医,我是他的徒弟。今日前来,仅是前来替郡主诊脉的。”颜安朝俩位勇士简单作揖一礼道。“不知郡主,此时可方便?”
另外一位稍胖些的勇士若有所思,眼中的犹豫明显,却依旧站在门口。
“你俩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高个头的勇士凶神恶煞地问:“我家郡主岂是什么说见就能见上面的人物?”
“不知
二位觉得此刻,我是否是一名医者呢?”
说这话时,颜安一手一只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扎在俩位勇士不同的身体部位——高个头的勇士被扎在腰腹京门穴,他整个人的脸色立刻苍白又无力,只能用佩刀支撑着不倒;稍胖些的勇士则被扎到曲池穴,整个人像似脱臼了一般,手臂无力地颓着。
“你……”
“你对我等做了什么?”
俩位勇士自知惹到不该惹之人,却因职责所在必须坚守在厢房的门口。面上桀骜不驯之色早已转为惊惧的后怕。高个头勇士只能朝厢房之内喊了句:“神医到……”
长河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他的爱徒恶作剧般的行径,眉眼弯起时,嘴角的弧度像
是迎风而起的风筝,有一根线牢牢地系在一角。
“郡主……”
他细细品味颜安的话,然后,他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迈入厢房。
厢房的进门之处,有一座屏风。而屏风上难得的却是一片空白——云踪门的弟子都很清楚,只要是屏风,基本都是绘有跟云踪门有关的山水之象,再是不济亦会绘上一株半植的花花草草以作点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