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你去哪了?一整天不见人影,爸爸都担心坏了。”潘雅婷挽着单凉的手,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样子,皱眉关心着寒江。
寒江没搭理她,这演技着实伪劣了些。
见寒江没应话,潘雅婷仰起头,讨好的冲单凉笑,小心翼翼道:“二爷,时间还早,进屋坐一会吧?”
“是啊,也才十一点,漫漫长夜,这才刚开始的,确实还早。”寒江她对单凉暧昧一笑,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踩着高跟鞋,越过他,准备进屋。
闻到寒江身上的酒气,单凉抓住她的手腕,“你喝酒了?”手上过烫的体温让他皱了皱眉,“你在发烧。”
寒江挣开他的手,瞥了眼潘雅婷,那眼神的意思是:不劳你费心。
潘雅婷见寒江看了自己一眼,忙抱紧了单凉的手臂,生怕被她抢去。
“二爷,我们进去……”
“走,去医院。”
甩开潘雅婷的手,单凉打横抱起寒江就朝车子走去,沈冽没敢犹豫,当即打开后座车门。
将人塞进车里,单凉紧着上车,紧攥着寒江的手腕,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二爷,二爷……”潘雅婷忙追上去,却被沈冽拦下。
沈冽反手
关上车门,笑着对潘雅婷说道:“时间不早了,潘小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沈冽绕过车头上车,在潘雅婷的怒视下,驱车离开。
“一会不见就跑去喝酒,寒江,你好大的胆子!”
单凉伸手摸向寒江的额头,压着怒意的话里,满是担忧。
寒江自知力气没他大,也不做无谓的抗争,偏头靠在一旁,低声道:“二爷就这么把潘雅婷丢下,真的合适吗?”
大概是靠着窗户觉得不舒服,寒江拿起手边的抱枕,靠着。
似乎是想起什么,复又嫌恶的丢开,靠着车窗,用手撑着脑袋。
注意到寒江的小动作,单凉唇角微扬,“没什么合不合适。”
寒江侧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说:邺城有钱的公子哥不少,虽然资产是不如单凉,可我结婚的对象,也不是非你不可。
感冒发烧是件极其消耗体力的事,她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点酒,此时精神恹恹,并不想搭理边上的单凉。
看着寒江苍白的侧颜,单凉剑眉微拧,满是担心,可开口却是相反的话,“活该。”
寒江没应话,只是盯着车窗外的夜景看。
单凉不大善于跟人沟
通,见她不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
一时间,车厢里一片沉默,沈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很快到医院,单凉喊了寒江一声,见她没应话,才发现她靠着车窗,已经睡着了。
她睡着时,犹如一只纯良无害的波斯猫。少了一丝高冷傲娇,多了一份慵懒俏皮。
单凉无奈,小心翼翼打开车门,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手轻脚抱进了医院。
医生给寒江打了退烧针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