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韵说：“可能我身材更好些，更有吸引力。聂玟莺把我衣服剪破。幸好程念知道顺着她，假装***！”

何其声惊讶：“什么？她还***！”

肖韵说：“那是！你也是她的猎物之一。”

能开玩笑，就说明她没事了。

何其声说：“换好衣服后，待会儿和总裁夫人一起检查一下。”

肖韵应了声好。肖韵回去又洗了一次澡，待会儿还得去医院做一下消毒。

霍奕霆安排好血液抽检，让医生立刻出结果。医生说并没有直接接触，即使是病毒携带者，也不会传染。而且病毒是有潜伏期，如果确定真是与病毒携带者直接接触过，得三个月后过来复检。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霍奕霆让人把聂玟莺带到医院，做详细检查，确定她不是病毒携带者，几个人才松了口气。

霍奕霆载程念回到城堡，霍奕霆第一时间放好热水，帮程念洗澡。霍奕霆很大力地搓着她白哲的皮肤。

程念蹙眉：“我没被她碰过，不用搓那么大力。我的表皮层都快被你搓

掉了！”

霍奕霆感觉她满身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从头到脚都帮她洗一遍。

洗好了，就帮她吹干头发。

吹风机停下来，程念问：“聂玟莺说，18岁成人礼那天，两个女人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霍奕霆收拾好吹风机，淡淡地说：“那时候我才18岁，就被一个16岁的女人侮辱了！”

程念亲了亲他的嘴角：“出去喝杯水，慢慢说！不激动了啊！”

程念拉着霍奕霆到客厅，给他到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同样的水，程念也喝了一口，说明她并不介意。

霍奕霆坐在沙发上，程念坐在他的腿上。暧昧地说：“继续说！”

霍奕霆亲了一下她：“你这样勾引我，我没法专心说。”

程念回应了他一个吻：“我专心听。”

霍奕霆看着别的地方，意味深长地说：“那时候，我们那群朋友都喝大了，没什么残留的意识，那时候也算是血气方刚，完全是生理需求，没有任何感情。我们在别墅里，分好各自的房间。”

霍奕霆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下去：“肖韵不知怎么地，就进来我的房间了，我以为是做梦，我们就那个了。男人的第一次很快，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完事后，我才意识到，她是肖韵。我放开她。也没什么力气，继续睡觉。可是不大妥，聂玟莺一直都在，在看着我们做。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迷魂香，我想反抗，却变成接受。轮到聂玟莺，肖韵在旁边，她一边对着肖韵，另一边对着我……”

程念温柔地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都过去了，嗯？”

霍奕霆抱住她：“不知被她蹂躏了多久……自此以后，我发现，自己不行了。”

程念问：“所以，六年了，都没碰蓁儿？”一个男人，竟能放下自尊，说出这一切，该需要多大的勇气。

霍奕霆说：“整整十年，我没近女色，不对，近了女色也没办法一展雄风。找过小姐帮忙、看过心理医生，都不行。”

程念迟疑地问：“可是……为什么我就可以？”

霍奕霆说：“可能就是缘分吧。除了小时候不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