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对各种历史知识不太清楚,加上大瞾国所在时空历史走向的不同,及各种带有神话色彩所谓常识,莫惜命如同摸象的瞎子,一边熟悉历史,一边学习常识。
虽然现在已经不算小白了,但离当一个真正的大瞾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比如现在凤旷熙说的钦天监和国师的关系。
以她浅薄的历史知识看来,钦天监不就是一个观天象的神棍聚集地吗?国师不应该是神棍之首吗?他们不是头目和手下的关系吗?怎么手下还能干翻头目啊?
“所以钦天监是钦天监,国师是国师?”莫惜命揣测着问道。
凤旷熙点头,道:“确实如此,钦天监的官
员在钦天监,国师住国师府,不用到钦天监坐班,国师到钦天监坐班不过是前国师的兴趣爱好。”
良久,莫惜命感叹道:“前国师真是妙人儿啊。”
“前国师是个真正有能力的人,现国师不过是女帝扶持上前跟钦天监打擂的傀儡。”凤旷熙讥讽地说道。
莫惜命这才彻底明白大瞾国钦天监和国师的真正关系。
听凤旷熙偶尔提到前国师,惹得她对这位能得到钦天监内官员一致认同的前国师十分感兴趣。
不过听凤旷熙的意思,自从前国师退位,就没在出现过了。
这才是真正淡泊名利的高人啊!
说退就退,毫不留恋权势。
两个人聊着聊
着,夜更深了,凤旷熙睡下时,莫惜命还醒着。
她算着时间知道她的毒又要发作了,但她并没有开口问凤旷熙要药人血。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过去脑袋撕裂的剧痛并没有预期般降临,而是等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