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可恶,居然敢使诈!“公孙西戎气急败坏道。
欧阳景胜一脸无辜,委屈道:“我可不敢对太子殿下使诈啊,我只不过是顺着太子殿下的话说下去罢了。”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懂吗,你故意说起苏牧让我分心,才赢了棋局。”公孙西戎愤愤道。
被一语点破的欧阳景胜喝了一杯茶,缓和道:“好了好了,这局不算,咱们再来一局,这局可没人使诈了。”
公孙西戎满意地点点头,可心里却明白,欧阳景胜不过是给他留面子罢了,提起这个女人时,自己确实是分神了。或许是输了棋局的不甘,或许又是对于因为苏牧就轻易扰了心绪的不快,欧阳景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开始于欧阳景胜下起棋。
夜色渐暗,夏噪蝉鸣惹月烦。
公孙西戎只是只觉得做什么都不安生,心底不知从哪升起的烦躁,让他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来看。前几日因为江沐雪的事情耽误了几日,差点把与苏牧的约定给忘记了,今天陡然想起,才派人去查。可此时的烦躁却不是因为害怕调查的结果不尽人意。
“去太医院”公孙西戎
放下了手中的书,站立起身。
小李子眉头微皱,“这么晚了,殿下若是身体不适,宣太医前来即可,何必劳烦您亲自走一趟。”
公孙西戎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便要出门“说去便去,哪那么多废话。”
转眼,公孙西戎便走到了太医院。夜间太医院只剩下些值守的太医,空荡荡的,充斥着各种草药的味道。太医们正要行礼,公孙西戎将手指放在唇间,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可是寻了半天,却不见那个人影。
他又随着小李子走到了后面太医们休息的地方转悠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
小李子轻声道:“太子,怕是人已经睡下了,这大半夜的,咱们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公孙西戎无奈地点点头,正要走,却忽然听见了“砰”的一声,这声音也不大,却让敏锐的公孙西戎停在耳里。他循着声音到了一个偏僻角落的院子里,发现了那个苦寻不到的声音。
苏牧正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捂着屁股:“哎哟。”
“哈哈哈哈,我道是哪位大侠在这里练剑呢,弄出那么大声响。”公孙西戎大摇大摆地走到苏牧眼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牧不理会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拿起了剑,不情不愿的走到给公孙西戎行了个礼,又向卧室走了去。
“哎,你怎么那么没有礼数,太子还没叫你走呢,你走那里去。”一旁的小李子叫到。
苏牧回头躬身道:“太子深夜驾到太医院,怕是又恶疾才会如此匆忙,臣女医术不精,不敢耽误殿下时间。“说罢,又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哎~哎!你”一旁太监连叫几声,苏牧都没有回头的意思。
公孙西戎冷笑一声:“练得那么差劲,还敢那么嚣张,实在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