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趴在地上的江离然猛地窜起来,揪住了青雉的衣领,“是你带走了安安?是你?”
“你……”青雉手中的水晶球掉到地上,摔的粉碎,“这怎么可能?”
经他的手催眠过的人,从来没有失算过,江离然怎么可能醒的过来?
同样惊愕的还有沈漫,她惊魂未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等说话,江离然甩手便甩了她一巴掌。“沈漫,你敢对安安动手,我先杀了你!”
沈漫被打的脸色**,不可置信的摇头,“和我没关系,离然,你相信我。”
可江离然现在已经听不懂任何话,他站起身,拨了个电话,诺西带着一大群人紧接着赶到,将沈漫和青雉控制了起来。
环山公路上,陶安安被面包车颠簸而醒来,透过朦胧的车窗看着窗外荒山野岭,又看着自己被完全绑住的双腿
,她整个人都傻了。
“这是哪儿?你们要干什么?”
她用力扭动,可手脚都被绑着她只能在后车座上像个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
前面开车的两个绑匪回头看看她,笑道:“别白费力气了陶小姐,等到了地方,大爷自然会让你舒舒服服。”
陶安安被当头一棒,差点晕过去,“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跟我们哥俩可没有什么关系。”
“我是江离然的老婆!绑架我,他绝对不会,”
“我们绑架的,就是他江离然的老婆!”不等陶安安把话说完,绑匪奸笑打断,露出了得逞恶心的笑意。
面包车一路奔驰,在半山腰一个四面都是门的木屋边停了下来。
这里熙攘僻静,就是这俩人把她杀了,尸体臭在这里,也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彻骨的绝望,将她从头到脚劈
了个粉碎。
被硬生生拽下面包车,她嘶吼道:“是沈漫派你们来绑架我的对不对?她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那绑匪冷冷一笑,“别说是双倍,就是十倍我们也不稀罕!江离然的女人,我们宰定了!”
说着,粗鲁的将陶安安推进房子内。
地中央,一块破烂草垫子上,放着一床浅粉色的被褥,俨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绑匪从角落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刀,对着陶安安说:“把衣服脱光躺上去,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片下来!”
陶安安不是傻子,眼前这个画面,她知道自己清白不保。
这荒山野岭的,求救也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