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和李远川两人回到家的时候,便看到那刘母坐在了堂屋的主位上,陈翠英坐在了下首的位置,而且另一边还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此人面色黝黑,两道眉毛又浓又黑,显得戾气颇重,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眉眼间和刘月芝有几分相像,这人应该就是陈翠英的丈夫刘月芝的大哥,刘正才了。
桌上的糖水很明显已经续过一轮了,刘月芝和叶礼站在一旁,叶静和几个小孩儿都不在。叶清朝李远川看了一眼,两人默契地点了下头,李远川便放把石磨放在院子里之后径直往那揉面的屋子走去。一旁的成伯本来只是帮忙帮磨顺便来看看刘能做面做得如何了,如今看到这般****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思忖再三还是跟在李远川后面去了。
那屋虽然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喝骂,但也能够听出那边至多也就两个人,有了刘能还有这个李远川,怎么说都是吃不了亏的。反观堂屋这边,刘家人多不说,在这儿的还是女人和小孩儿,按道理来说,也是这边吃亏一些,他留在这边用处到好像更大小一些。但是成伯看着叶清嘴角勾起的那抹轻笑,无端地就
觉得哪怕是更多的人,这清姑娘应该都是能够解决好的,自己还是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好。
看到叶清回来,刘月芝和叶礼的神色很明显一松,颇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不知道何时,在他们没发现的时候,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把叶清当成了拿主意的那人,面对刘母一家人时束手无策,但是叶清回来之后,就莫名觉得一切都能够解决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叶清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刘家的这三人,搬了张凳子过来坐下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听者面屋那边的动静。
似是觉得这小辈见了自己没有诚惶诚恐不说,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给自己脸色看,实在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刘母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只把那桌上的碗震得晃了一晃。
叶清只觉得刘母手劲儿还挺大,加上这次一共见面也才三次,两次拍桌子一次摔碗,似是在用切身行动来诠释什么叫做“老当益壮”一样。
随着叶清的沉默,场面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刘正才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随即陈翠英也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月芝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发达了就藏着掖着忘了家里人不说,还被这没了爹妈的小丫头骗子给骑到了头上,当真可笑得紧。”
刘月芝面色有些难堪,但看向是陈翠英时说话还是好声好气:“清丫头向来尊重我而且对于家中姐弟也很照顾,哪来什么骑在谁头上的说法。”
“我说你是越回去了吧,你和我们刘家才是亲巴巴的一家人,和那叶家可是没有任何血亲的,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起来了!”陈翠英往地上啐了一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叶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在,这上门打秋风打得理直气壮不说,甚至还能占据制高点来先声骂人,也当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本来是她是不打算回应这几人说的每一句话的,只是她没想到刘月芝居然会出言帮她。
即使上次聊了几句,可叶清也始终相信长久处在这种环境当中被愚孝的观念给洗脑了这么久的刘月芝,应该还要吃上不少亏过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醒悟,但是没想到敢反驳一二,即使言语气势还是有些弱,但对于刘月芝来说也的确算得上一个不小的进步,也不知道这人私下里因为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