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有没有奖励啊?”段轻狂开始讨价还价。
乔三岁彻底被打败,你真的当你是小孩子啊?!
“有啊,一颗糖。”那乔三岁就真的把他当孩子哄好了。
“小气。”段轻狂嘀咕着。
段轻狂到底也没有拂乔三岁的意,因为他刚刚在装睡嘛,知道乔三岁熬药也很辛苦。
乔三岁看着段轻狂把药喝完,收拾好药碗,嘱咐段轻狂好好休息。
“糖呢?”段轻狂歪头问。
乔三岁扶额,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有糖,而且也不好意思去打扰里斯好不好?!!
乔三岁真的不会耍无赖,所以:“好吧,没有糖,你想怎样?”
“过来。”段轻狂钩钩手指,声音低沉,该死的魅·惑。
额……乔三岁非常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当然不会上前:“有什么你就说吧,我耳朵很好。”
真的耳朵很好吗?段轻狂轻笑,嘴巴动了动,真的像说了什么?
习惯性地去倾听,听不到的感觉很糟糕,乔三岁不禁上前一步:“你到底……”
话还没说完,段轻狂就已经伸手拉住她,在她的手心印下一个吻:“谢谢你今天为我熬药。”
手心传来柔软微凉的感觉,让乔三岁心里暖暖的,如果说段轻狂
是个孩子,你们一定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此时。
天杀总部。
狼抚·摸着脸上的狰狞的那道伤痕,段轻狂,乔三岁,你们再次给我留下不美好的痕迹,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可是你们一个毁了我的眼睛,一个毁了我的脸,真是不可饶恕。
如果此时段轻狂在,他一定会说:“打人打脸的确伤自尊,可哥打的不是人啊,是畜生。”
乔三岁在的话,那她会说:“这道伤疤比例不错,你运气尚佳。”
可惜他们都不在,在的是一对瑟瑟发抖的老夫妇和半死不活的炮灰甲,以及一个浑身都是冷气场的少女。
狼把玩手枪:“你说,你见色起心我倒不怪你,你想恶作剧威胁拾,我也不怪你,可是你却打乱了我整盘计划,所以你该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好歹也是个电脑高手,可以帮上你的忙的。”炮灰甲哭爹喊娘的呼号,根本灭不掉狼的杀意。
子弹穿过头颅的声音寒了所有人的心,这就是狼,他不会念及以往所有功劳,只要你错,就得死。
狼优雅地擦着枪:“有你们点本领就以为自己是谁了吗?这种人真讨厌,再说拾回来了,我又何必需要你这样的垃圾
呢?”
拾没有搭腔,只是眼中的怒火怎么也盖不住。
“至于你们,”狼指着老夫妇:“跟在他们身边,随时汇报情况。”
“门主,我们……”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狼慵懒的声音回荡着。
老夫妇无奈地退出去,有些眷恋地看着拾。
拾回看他们,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