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才知道,吴又花对我有这么深的怨恨。
我三岁那年不过一时贪玩,把这位祖宗摔散架了。一个三岁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么多,我要是能预料后面的恩恩怨怨,我当时绝对不会没事到那里去玩。更不会顺手捡那个木偶。捡就捡了,绝对要把这位不好惹的小祖宗供起来,哪里敢摔他,更不敢淹死。
他那时在想着什么,我后来才悟出来。
当时我把吴又花的精气和身子都毁了,让他重新修炼了许多年。他在山洞里待着出来后,发誓要找我寻仇。这家伙心眼太小,我阴差阳错救了他的冤家白红英,把他给杀了,便对我怀恨在心。天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冤枉啊!
听说当时,白红英见我来了,索性用灵纹借着我的身子,存活了下来。真是一年河东一年河西。说起来,这俩家斗个没完没了的,偏偏喜欢扯上我。有一句话怎么说来自,命中注定。
天道好轮回,到底能够放过谁。
我从小的命途看来走的也是特别不顺畅,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
我前几年的时候,没事就会遇到袭击,想来也是他这位祖宗做的怪。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
就着就这么走吧。
那年我还不知道身子上有灵纹,只是这样活着。
“张徳帅,你这次会议怎么回事,都说了这一次会议特别重要,你天天昏昏欲睡干什么吃的!”
“不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打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意思领导我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不好意思,一天不好意思两天不好意思,你当老子是鹦鹉呢,天天对着我这么唱歌。”我见着发怒的领导,宛如要吃人的狮子,左右我都不过一个死。
我尝试说实话,“那个领导啊我其实想和您说一个事情,说出来您可肯定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希望能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但是我觉得当时我脑子里应该灌满了屎才会这样说。
“你小子还有心情说故事呢!”领导大发雷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就,就是,就是我觉得这几天我被人操控了,总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
领导意外的笑了笑,温和地把我送出了办公室,前脚刚刚走,后脚就打了120的电话。
我坐在医院里,感觉人生艰苦。
“小伙子,这是你第几次来了,又出现那种感觉
啦?其实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你的症状,你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这个病我是在是看不了,这个不属于精神科管。”
我就知道,被炒鱿鱼送医院就是我人生的固定程序。
“小伙子啊,这个也不归我们临床管。”
“小伙子啊,这个住院申请不太好通过啊,你要不去别的医院看看。”
老子一脚踢破了医院的大门,“给老子治疗,老子活的这么辛苦,连看个病都要推。”我发了狠,想着窦娥也没有我这么冤枉,直接破口大骂。正准备发力之时,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不论干什么都有人在盯着你的感觉,那种脊梁骨发冷的感觉,那有一千中哭声在耳边回荡的感觉,我他妈的!
像疯子一样,我开始满医院乱跑。
“就是这种感觉,你们明白吗?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我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眼睛快要瞪裂了,周围的人躲开我像躲避什么扫把星。
“你们能明白啊啊啊啊啊!”有怒火从喉咙飞出来,想我真傻,还不如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