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易知珠才适应了渗人的白涟漪,对于神出鬼没,与这花坊格格不入的白衣男子们也见怪不怪了。
对此,绿屏很是佩服,毕竟她花了几年时间都没能接受,更不用说照顾白涟漪的衣食起居。
两人正闲聊之际赵妈妈突然来了,满脸严肃,“王力麻来了,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看着!千万别闹出什么事儿来!”
绿屏欲哭无泪,“关,关我什么事儿啊?为什么我也要在这儿盯着?”
易知珠噗嗤一声,“你就在这儿陪着我吧。”
赵妈妈瞪了绿屏一眼,毕竟易知珠才来几日,这种情况交给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放心?
赵妈妈说完便躲瘟神似的走了,果然,没多久那王力麻便来了。其实王力麻长相还不错,起码不丑,只是这品味,实在是恶俗。
王力麻喝了些酒,根本不看易知珠与绿屏一眼便往房间里撞,看着白涟漪面如死水的脸傻呵呵地笑。
易知珠保证,绝对不吐槽王力麻了,对着那样一张脸能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不是一般人。
那王力麻傻笑了许久,白涟漪面色如常,平静无波,王力麻许是次次热脸贴冷屁股也烦了,
“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白涟漪一言不发。
绿屏只好上前劝和,“那个,涟漪也做不了主,**契还在赵妈妈手里呢。”
王力麻也不看绿屏,“**契?只要你愿意,我马上把你买回去!”
易知珠心里默默鼓掌,土财主就是财大气粗,赶紧把人买走吧,易知珠是真不想伺候这姑娘了。
白涟漪不为所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王力麻喝了些酒,还有外人在这儿看着,越发觉得没面子,便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涟漪终于动了动眼珠子,却不似害怕,反而像是在说,“你长本事了?”
王力麻红着脸崩溃地往桌上一趴,“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就趴这儿睡一晚上。”
易知珠觉得,赵妈妈实在是多虑了,看王力麻那怂样儿,白涟漪一个眼神便能收拾了他,哪儿需要人保护?
绿屏给易知珠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双双离去。
易知珠还是不放心,便将隔壁房收拾收拾了一番,若是白涟漪的房间有什么动静,能及时赶过去。
果然,易知珠刚睡着,隔壁便传来了一声尖叫,只不过,像是男
人的声音。
易知珠立刻赶过去,只见那白涟漪正拿着匕首抵着王力麻的脖子,王力麻拼命挣扎,白涟漪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匕首不断贴近王力麻的喉咙。
易知珠立刻扭开白涟漪的手腕将王力麻救下,王力麻摔了一个趔趄。
估计赵妈妈自个儿也不放心没敢睡熟,听到那响动立刻赶了上来。
白涟漪见王力麻从自个儿手底下溜了也没打算去追,只是盯着易知珠,易知珠汗毛都竖起来了,立刻躲到赵妈妈后头。
赵妈妈赶紧打圆场,“这,这是怎么了?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