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榆看到风尘仆仆还肿着眼睛的易知珠时,着实被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眼睛肿成这样,又哭了一夜?”
易知珠仍然带着哭腔,“大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我们一定要替你做主的。”
“你知道了啊”易知榆弯了弯唇角,“这种事,没必要麻烦爹娘,我们自己解决。”
“大姐,你在家中之时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易知珠义愤填膺,“姐,我听说你都在庙里住大半月了,你跟我回家吧!”
易知珠此时也忘了自个儿的境况。
易知榆突然起了怀疑,“你来我这儿,爹娘知道吗?为何没有先写封信知会我?”
易知珠眼神闪烁,“知,知道。”
易知榆叹了口气,“他竟做得这么绝吗?连我娘家来的信也要扣下?”
易知珠发现自个儿好像把一口大锅扔到了姐夫的背上。
易知榆继续问到,“你夫君呢?为何没和你一起?”
“他,他回师门,与师傅一同出去办事了。”
易知榆看着易知珠揪着衣角的小动作,“你骗我?”
易知珠从小就不会在大姐面前扯谎,只好老实交代,“他是办事去了,不
,不过,爹娘不知道我来这儿的事儿。”
易知榆皱着眉头,“你快回去!你这样爹娘多担心?”
易知珠此时也倔起来了“不,除非大姐跟我一同回去!”
易知榆还有许多事情没有理清楚,自然不能回去,“你不回去也行,我写封信告知爹娘你在我这儿的事。”
易知珠赶紧拦着,“不行!爹娘还不知道佑苍天已经与我分开了,若是他们知道我们成婚没几天就分开这么久,必定要生气的。”
易知珠看易知榆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若是你告诉爹娘,那我也把姐夫找外室的事写信告诉爹娘。”
易知榆真是拿易知珠没办法了,“算了,那你在这儿安心待着吧。不过,道观里,清苦了些,你得受着。”
易知珠嘿嘿一笑,大姐怕是不知道自个儿这一路上到底都历经了什么,“那是自然。”
易知珠打心眼儿里还挺喜欢这常山观的,道姑们都十分和善,常与易知珠唠嗑。
大姐怕也是因为有她们陪着才如此平静的吧。其实当初在家的时候,大姐明明是脾气最为火爆的一个,故易知珠也最惧怕她。
如今就在姐夫家住了几年而已,竟
委屈成这样。
易知珠刚在这儿住了两日,十分惬意,便来了不速之客。
那女子明明腹部丝毫不显,却偏偏要挽着邱瑾,撑着腰在易知榆面前来来回回。
那邱瑾脸皮也足够厚,在发妻面前也是丝毫没有愧疚,领着那女子耀武扬威,还做出一副恶心人的痴情模样。
易知榆面色不改仿佛毫无动容,其实食指在袖子里都快将帕子绞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