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魏薛以手握拳,干咳了两声道,“这明儿红儿已经送给了离国君了,已经与本宫无关了。”
就等着这句话了,乔木一拍脑门,一副忘了的表情,而后又指着柳色鼻子道,“柳色,这明儿和红儿已经送给了太子,但是你还与他们交往甚密,不知道的人只会让人以为太子故意在离国君身侧安排了人,故意监视离国君!”
两个罪名,一个比一个大,太子的脸一点一点阴沉下来道,“这些且另说,无论如何,这只能说明你毒打柳色有原因,但不能说明你没有毒打柳色?”
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乔木又对着浮香使了个眼色,浮香走到柳色面前,柳色以为浮香又要扇她巴掌,下意识就伸手,将手挡在自己脸前,浮香冷笑,却只是呼一下拿掉了套在柳色手上的手套,退到了乔木身后。
柳色手上的红色的点点一看便是用颜料画的,有人过来搓,却是怎么搓也搓不掉,乔木随手便指了一个围观的夫人道,”夫人,您看的出这是什么颜料吗?”
那夫人攒金戴银,走到柳色面前一看,立即便如数家珍道,“禀告女官
,这是庆京如今世面上最贵的颜料,名唤珊瑚红,就区区一小罐,价格便要百金。”
”倘若真如柳色所言那般,我时常苛待毒打于她,我倒是真想问问,我有必要就为了只有她和我能看到的东西,花上百金吗?“乔木喝起了茶,连眼睛都不看向那柳色。
柳色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手上这伪造的红疹是太子为了避过杜烟羽的耳目,故意用了最不容易褪色的珊瑚红画的,却不料……反而成了最大的败笔。
柳色绝望的哭泣出声来,乔木却将目光投向了方才指证自己的明儿问,“现在,轮到你了,你说红儿临死前和你说是我害他?我倒想问问,如果你真和红儿那样交好,那为何红儿一死,你便拿了她最珍爱的臂钏套在了自己手上?”
“我……我是见红儿死了,留个念想……”明儿下意识缩了缩自己带着臂钏的手臂,结结巴巴道。
“可我看着臂钏好像嵌进你肉里了,说明委实对你太小了,都已经勒出一道红印了,且这红印一看便不是刚两个时辰有的,应该是有两三天了吧,那看来是你和这红儿是早在三天前便能预料
到自己要死了,看来你们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乔木觉得自己说的十分真诚。
“那不然……替本王也算算……什么时候死期到来?”魏楚慢悠悠一句,气的太子脸色抽白。
“明儿……没这个能力……”那唤明儿的人见柳色已经招了,自己再也顶不住这高威压力,扑通一声跪下地,和柳色坐在一起,哭的梨花带泪。
两个指证接连被破,太子不仅没占到上风,更是被羞辱到又是安插人在乔木府里,又是安插人到轩辕则离的府里,还连带自己府里出来的人会算命,脸色青黑白又白。
“怎么?依旧举着剑对着女官,你们的脑袋嫌挂在脖子上太重了吗?”魏楚那厢也终于喝完酒,他重重一放下酒杯,那围住乔木的护卫立即被宁王的薄怒震的放下了长矛。
这场事故的最后结果是明儿和柳色一同当场死亡,明儿是自尽的,咬定的理由是自己嫉妒轩辕则离喜欢这乔木,自己因爱生妒,所以和红儿一起陷害这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