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诩小孩子心性,脸上也是一股浓重的失望,他偷瞄一下魏楚,却发现皇叔魏楚手执茶樽,脸上是指点江山的淡定从容。
“马儿你说什么?”乔木以手做掌,竖在耳边,俯下身靠近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
“一派胡言,在场之人谁听到这畜生开口讲话了。”魏掖一口滚烫的茶水没上来,险些呛死。
“太子在上,乔木可不敢在天威面前胡乱说话,”乔木手指死马道,“马儿可说了,所有的证据都在马颈的铃铛上。”
“大庆的马儿马颈上
都有一个铃铛,这有何大惊小怪。”太子不以为意,不忘与杜思思眉来眼去。
乔木手拿铃铛摇晃了几下道,“的确,马儿身上的确都有一个铃铛,但我倒想问一句,何时马儿上铃铛外包的一层布竟然开始使用云锦了。”
杜老太太接过了铃铛,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道,“烟羽说的不错,这布料的确是云锦。”
要知道云锦一贯是富贵人家用的布料,马上铃铛外的包裹小布一般只是粗布,魏诩拍掌道,“你的意思是这马铃铛被人换了?”
“这又有什么?即便换了铃铛,
与马儿发疯又有什么关系?太子只想快快结束这场无聊的审判。
铃铛传到了魏楚手里,魏楚修长的手执起铃铛,放在眼前闲闲晃了两下,声音如山外清风静静道,“马雌麝的味道。”
“正是——”
乔木实在太惊讶这人的博闻强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