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芷若没说话,翻了个身蜷缩着身体像在极力的为自己谋取点温暖。
“冯芷若,你是故意和我作对是吧。你背对着我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浑身都是湿的,你是想死吗?”
祈邺诚动手想把她翻过来,无奈她倔强脾气又上来了,不但不配合反而还往里躲,整个身体蜷成一团双目紧闭就是不理他。祈邺诚差点就想甩手走人懒得管她。
这种性格脾气的女人真是少见,活该吃苦受罪没人疼。他拉住她的双腿强行将她翻过来,冯芷若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珠子都没再转动一下。
“冯芷若。”
祈邺诚气结,开公司都没有搞定她难。他拿手轻拍着她的脸,她还是没反应。他应该怎么办?把她强行拉起来打一顿?估计这个女人你就算真的揍她她也会硬着脖子跟你杠到底的。
他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帮她脱衣服。她身上湿得可以,如果再这么穿着湿衣服睡下去,这种天气里极容易感冒生病。
他解开她的襟口,一大片白晰的颈处肌肤顿时暴露在他面前。冯芷若的身材算不上胖,也不是瘦弱的那种。艺术学院对学生体格的要求近
乎严苛,她的身体长期训练下没有一点赘肉,身材均匀,本来她的自身资质就很好了,全身的比例协调到近乎完美,也难怪别人很难不嫉妒她了。
祈邺诚随着自己动作的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胸口像是突然着了火,那种烫人的感觉让他的黑色眸子不由自主的变得郁发的深沉起来。
“姓冯的,你不能自己动一下?”
他开口,嗓音低沉粗嘎。冯芷若大概是因为胸口的凉意惊了她,嘴里嘤咛一声抬手顺势将白如莲藕的手臂从衣服里抽了出来,顿时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呈半果状态。祈邺诚简直要被面前的这副画卷弄得凌乱失去理智了。可惜那个始作俑者却像死猪般沉沉睡去,毫无知觉。
祈邺诚觉得再这样下去晚上的应酬就要泡汤了,因为他极有可能控制不了自己而恶虎扑羊的吞了她,但是这样一来至少会赖上两个小时,毕竟温玉暖床的诱惑谁也舍不得。
他不得不逼自己别开脸迅速的脱掉她的衣服,再伸手将她最后一件衣裤也拉下来,再用早已准备好的毛巾包住她整个身本汲干身上的水,然后换上睡袍。
一系列的动
作下来祈邺诚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汗水浸透了,加上刚刚那香艳的画卷,他不得不冲到浴室用冷水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才压下去脑海里所有跟冯芷若有关的念头。
公司连着三天有重要的商业洽谈,冯芷若已经耽误他太多时间了,再这么耗下去几十个亿就要瞬间灰飞烟灭了,她名下所有的投资加上她那点可怜的资产都赔给他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少爷,您不吃晚饭了吗?”
祈邺诚拿了衣服准备出门,张嫂见他要走赶紧问了一句。这桌子上的饭菜都没动过,少爷上楼这么久也没见小姐下来,不知道他们俩个又是怎么了。
“不吃了,你把饭菜热好,等小姐醒了再端上楼给她吃吧。”
他看了看楼上,毫无动静。算了,她冯大小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也管不了。
凌晨,带着酒气回来的祈邺诚怕吵醒了冯芷若,便回次卧睡了。直到早晨九点后睡到自然醒的他才猛然发现睡过头了。
他还要送冯芷若上课,将自己随便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张嫂摆好了早餐,他让张嫂去叫冯芷若,自己则坐下来慢慢喝着牛奶。晚上的酒
喝得不算多,但胃也是极端不舒服。张嫂上楼没多久一个人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