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为了凤玄晚说话,但她觉得很奇怪,她现在已经被退婚了,再和她说这个有什么用?难不成是回来的晚了不知道这事?
眼角一挑,盛长欢道:“那又如何?就算不是我,那也是我的大姐,总归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姑娘。”
“你!”如此大胆无耻的话气得凤麟域要转身骂她,但这一直身背后被砍了的口子就引起一股子的剧痛,当即整个人都似乎是痉挛似的半分不敢再动,冷汗沁出如水一般。
盛长欢冷漠的听着他口中冒出的声音,“你年纪不小,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清平郡主为了你竟然叫狱中的人对我动用私刑,能不能烦请你好好管教一番”。
她不确定清平郡主和这个人有没有关系,但他既然说了这情感之事,那她就很有理由怀疑请平郡主是因为她带着他回来所以误会她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所以一气之下就想着要教训她。
而且这也是最可能的一个猜测了。
“你说谁?”凤麟域晃了晃额头的汗珠子,没听明白,“清平郡主?”
“嗯。”将最后一针穿过,盛长欢手上利落地打了个结再用剪子细细剪了,道:“我说的就是她。”
“清平郡主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肯定地给了一个评价,然后又继续说:“倒是你,识相的就别离我五哥太近,而且最好快点让陛下退婚,不然到时候吃苦受罪的只会是你。”
“你这话应该同你五哥去说。”盛长欢翻了个白眼,将药抹在纱布上直接贴在伤口上,“他是祁王,比我有资格退婚。”
说着也不管他口中的低吼将纱布绕着他的身体缠绕起来。
露个背对凤麟域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这手从背后伸到跟前来,那偶然触碰的滋味让他瞬间红了连,似乎连背后的疼痛都忘得一清二楚,慌不择言地道:“你你做什么。”
“替你缠绕纱布啊,你看不到吗?”盛长欢白了他一眼,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问出这么白痴的话,将纱布从他的手下穿过。
她也不想再欺骗他,直接说道:“而且,我和祁王已经没有关系了,前几日祁王刚刚退了我的婚,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下次说这些事情的树后烦请你仔细地找人问过了再同我说这些。”
凤麟域表情一僵,似乎是被吓到了,嗓音里冒着不相信,“五哥退婚了?”
将纱布用力一绑,盛长欢言语平淡地说起了对她比较重要的事情,“此次的治疗费用,外加在山上救你的费用总共一百两黄金,殿下这么大方应该不会不想给吧?”
“我自然……”还在愣怔之时听到身后姑娘大咧咧的话语,凤麟域下意识回话。
“凤麟域!”这时一道女声突然从外面不管不顾地闯进来,不过是转瞬之间,那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只觉一阵寒风突然而来,房内的两人皆是因此而身子一抖。
只见来人飞快地几步走到床前,看到凤麟域和一个姑娘这么一副模样已是气得眼睛发红,“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跟随女子而来的粗壮婆子在她一声,“把她给我绑起来!”之下纷纷朝盛长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