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害我!潘季驯即刻动身回京城,毫无疑问,一场政局的风暴即将开始……
他能有什么办法,只想安安稳稳的专心治水,却不成想,奸诈小人三番两次的都想害他!
从开封到京城,需要好些时日,潘季驯隐隐担心,怕李秋明撑不到他回去,便被奸诈之人害死在狱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特殊的潜规则。潘季驯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就算李大奔通知的再快,时间上也已经过去了好多天,每一天都是煎熬……
再说,狱中的这两位,陈长风见过大风大浪,倒是不觉得如何,心绪沉稳,该吃吃该喝喝。但李秋明就不一样了,自从被关进了监牢之中,便是提心吊胆,这里不同于寻常的监牢,这里可是诏狱,锦衣卫的地盘!
李秋明听说过,凡是进了诏狱的,几乎没有能够活着走出去的人。在这里边的第一夜,李秋明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与虱子老鼠聊了一晚上,生怕会有人半夜提审,将他拖出去严刑拷打。好在这种悲催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饭菜也是不敢轻易乱吃,生怕有人会给他在菜里下毒,宁肯饥肠辘辘
,也不敢轻易多吃一口饭……
就这样,被羁押的时间过了两天,李秋明饿的头晕眼花,却发现,陈长风依然是生龙活虎,也没有被毒死,反而与看押的狱卒有说有笑,后来才知道,原来,陈长风与他们都是老相识。
李秋明直接无语,为何不早说!
陈长风以前也曾做过锦衣卫,只是后来,加入了潘季驯的府上。
李秋明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这一天,吃过了午饭之后,狱卒拿过来一壶酒,三个人边喝边聊,狱卒回忆着当初与陈长风在一起办差的日子。
李秋明将一碗酒水闷进了肚子里,胃里火辣辣的翻腾,打个酒嗝,问向狱卒。“狱卒大哥,你可知我们哥俩为何被捉进来的原因吗?”
狱卒摇头道:“不清楚,好像是因为你们擅自动土,坏了皇城的风水缘故吧,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个莫须有的罪名,能被关到这里来的,肯定是得罪了上边的人,不过,说来也奇怪,就你俩这两只蚂蚁,能得什么人呢?”
诏狱里关押的,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是王砷贵胄,说白了,李秋明和陈长风这两个人,连进
门的资格都没有,偏偏就被弄进来了。
李秋明追问道:“狱卒大哥,那外面有没有人要找我们呢?”
狱卒点了点头。“有,每天都有人给你们送饭吃,可饭菜都被我给你们换掉了,昨天的剩饭给狗吃掉了,今天早上却发现狗已经咽了气。”
这种饭菜下毒的事情,狱卒见得多了,要不是因为陈长风是他兄弟的话,他才懒的去换呢。
听闻这话,李秋明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我的天爷啊,真的是有人要害我!
见李秋明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狱卒安慰他,有他在,保证他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