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道:“如是这样,诸位倒不必在意,我家中收藏有各种画数以千计,这位仁兄若是有意,到我家中,我送你一幅如何!”宇文傲抱拳道:“先生好意我等心领,但是这幅画乃我等的一位好友生前所赠,实非一般画作能够相提并论!”
那中年人听了“哦”了一声,便坐下不再说话。然后其余然后其余其余众人也纷纷言道没有拿那包裹,四人心中一阵着急,陈墨光也顾不得礼数,他先来到那一对青年男女桌子前,抱拳道:“我等丢了东西,随身之物祈求一看!”那男子冷笑一声,道:“你随身之物丢了,我又不曾拿去,你要看我夫妻二人的随身之物,那是不行!”说罢眼睛看向别处,那夫妻二人携带了一个蓝布包裹,一直放在男子座椅旁边,陈墨光盯着那包裹,伸手便要去取,那男子眼明手快,一掌将陈墨光的手隔开,陈墨光冷笑一声道:“你如此害怕我看,说不定我丢失之物就是被你偷走了!今日我非要看!”说罢又伸手去抢那蓝布包裹!
一旁那女子看了,对男子道:“相公,他不相信,我们就给他看看好了,也好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们没有拿人家的东西,怕什么?”男子高声道:“他如此态度,便是要咬定我等偷了他的什么烂画,他要看,我还就不给他看!”说罢将那包裹往胸前一藏。
陈墨光顾不得许多,伸手开始去抢,那男子也怒了,将包裹扔给那女子,便与陈墨光打起来,二人打了十余招,那男子不是陈墨光的对手,被陈墨光一掌打在胸口,那女子见了,赶紧跑过去,对那男子嘘寒问暖,那男子摇摇头道:“我没事!”那女子转过头陈墨光道:“算了算了,我们的包裹,你拿去便是!”说罢将那蓝色包裹扔给了陈墨光,陈墨光赶紧将那包裹打开,只见里面仅有几件衣服和一些散碎银子,陈墨光看了,面上露出失望之色,将那包裹拴好还给了那男女二人。那男子恨声道:“你不是说我偷了你的东西么,我这里有画么,有你就拿去啊!”陈墨光听了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到扔菜碟的那个汉子面前道:“你刚才无端扔菜碟过来,定是有意打我,让我把东西放下,将你等随身之物拿出,给我看一下!”
那蓝衣汉子抱拳道:“刚才我扔的菜碟扔到你身上,是我之错,但我也是无心之失,我等四人是前往洛阳贩草药的小贩,刚才我们因为价格问题产生了分歧,故吵了起来,我性格爆裂,在家便喜扔东西,今日说的兴起便扔了菜碟,但我等确实没有拿你等所说的画。我等的家当都在此处,好汉你要看便看!”
说着指了指桌子旁边的四个竹篓,陈墨光走上前去,将四个竹篓全部打开,一个个挨着看了半天,原来那竹篓中全是各种草药,别无他物,陈墨光看了,叹息一声,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将那四个竹篓又重新盖上。抱拳对那四人道:“对不住了!”
说罢又走到那三个中年人坐的那桌,抱拳道:“请将随身之物取出让我一看!”此三位中年人并没有带包裹之类的物品,便将随身怀中的东西取出来放在桌上,仅是一些银两和配饰之类的物品,陈墨光面色越来越失望,那宇文傲和南宫望父子的神色也同样失望,陈墨光看了看整个大厅,最后终于走到那祖孙三人那一桌。
陈墨光拱手道:“请将随身之物容我一看!”那祖孙三人之中,只有那老头身旁有个竹篓,那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身后倒背了一个大包袱。那小姑娘眨眨眼睛道:“叔叔,你是觉得我们偷了你的东西么?”陈墨光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也不说话,那老者笑道:“花儿,这位叔叔丢了重要之物,心中着急,他要看便让他看罢!”陈墨光听了,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激,也不说话,赶紧将那竹篓的口子打开,仔细看了看,里面倒有几尾大鱼,除此别无他物,那老者笑道:“老汉我平日是靠打渔为生的,儿子孙女都打渔!好汉对这鱼儿若是还看得过眼,不如拿两尾去吃去!”陈墨光摆摆手道:“谢谢,不用了!”说罢对那中年汉子道:“兄台,看一下你背上的包裹!”想不到那中年汉子恼怒道:“你看别人之物可以,但是我背上所背之物,却不能交于你看!”陈墨光奇道:“为何?”那汉子道:“不能看便是不能看,此是我私密之物,任何人都不能看!”
陈墨光一直没找到画,心中本就焦急,一听那汉子之话,心中不由得升起愤怒之情,便对那汉子怒道:“今日我却偏要看,你不给我看,证明你心中有鬼!”那汉子也怒道:“我随身之物,凭什么就一定要给你看,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
那老者在一旁见二人要吵起来,赶紧对陈墨光道:“壮士莫恼,我这儿子是个倔脾气,我那儿媳去世以后脾气变得更加古怪,他不愿的事情,我们都不敢强迫他。”那小姑娘道:“叔叔,我父亲不会拿你的东西的,你相信我!”陈墨光也是来了性子,他高声道:“不行,今日所有人的随身之物我都要看!”说罢一把向那小姑娘父亲背上的包裹抓去,竟一把抓个正着,陈墨光颇感诧异,那汉子只是抓住包裹,想要抢回去,众人这才看出,那姑娘的父亲原来不会武功,陈墨光力大,将那包裹一把抢了过来,那汉子重心失稳,差点没摔一跤,陈墨光赶紧将那包袱打开,那包裹中,露出几件女子的衣物和一幅卷轴,陈墨光看见卷轴心中一阵震动,后面的宇文傲,和南宫望父子都不自觉围了上来,陈墨光看了那姑娘的父亲一眼,眼中充满了质问,那汉子愤怒地瞪着陈墨光,眼中满是怒火,陈墨光迫不及待将画打开,打开后竟是一幅女子的画像,画中女子看上去似是一位小家碧玉,温婉娴静,陈墨光等人看了不禁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