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远远的见过几次。”肖远后知后觉的有些恐惧，“您别撤我的职，我以后不敢了。”

“我又不是你的上司。没那个权利。”黎栎漫不经心的问，“你的上司在哪。”

“……”肖远面露难色，然后如实说，“小的不知。”

“不知？”黎栎莫名有些好笑，“你不知道这个辖区的渡魂者是谁，那你怎么上任的？”

“大人没有露面，就找人传话什么的。”肖远如实说。

“这样啊。”黎栎说。

“不过，大人。”肖远看着透明的黎栎，壮着胆子问：“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听说您已经陨落了。”

“我啊……”黎栎眼珠一转就想好了说辞，“我师傅让我执行秘密任务，那是对外的说辞。你不许对任何人说见过我，我还活着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明白明白。”肖远忙点头，然后指着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一旁的慕寒辰问，“这位是……”

“哦……”黎栎顺口说，“他是我侄……”子。

“助手。”慕寒辰开口打断了黎栎的话，他就知道她会说这样的话。

黎栎看了他一眼，很给面子的改口道，“对，他是我助手。”

“哦……”肖远点头，“原来是助手，那我有什么能帮助大人的么？”

“你啊……”黎栎看他一脸谄媚，抿了抿唇，“要不然，你给我们讲一下你们辖区渡魂者的事情吧。”

“啊……”肖远有些为难，按理来说他不能透露的。

可今天偷懒被发现，还是被令主徒弟发现。活在当下比较重要。心一横，“我知道的我可以都告诉大人。”

慕寒辰看他这模样突然眼皮一跳，人鬼在有些时候像的不是一点点。黎栎还什么没说呢，就想着全盘托出了。